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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思瑤莞爾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跟你開玩笑呢你還當真了,我看那件衣服就不錯,不如就那件吧。”說著她指了指正對門掛著的一件冰藍色長袍子,掌櫃的拍著腦門一看,可不是正好麼,於是他情不自禁的讚道:“姑娘好眼力,看我這笨腦子,全忘了還有那件。”於是連忙取了遞到謝思瑤手上。
付完了銀子三個人就捧了衣裳出了門,小九和小風兩個人都愛不釋手的翻看著手裡的衣裳,臉上笑的開了花,謝思瑤偷偷看著他們傻樂的樣子,覺得分外滿足。
小風尤其開心,他還從沒有穿過這樣好的新衣服呢,從來都是穿別人穿剩下的衣服,哪裡有手上這件光鮮,他低頭細細撫摸著衣服上錯落的花紋,卻突然冷不防被人搡了一把,他倒退了好幾步,一個重心不穩跌坐在地上,撫著悶疼的胸口抬頭去看,誰知道一雙大腳就朝著自己面門而來,他嚇得臉色慘白,正要抬手去擋,突然一個人影閃到他面前,一把把他扯起來,往旁邊拉了好幾步,他才免於被踹。
小風驚魂未定的扭頭,只見謝思瑤正一臉憤慨的盯著對面的一人,“什麼人這麼魯莽,竟然敢在街頭動手動腳?”
作者有話要說:
☆、狹路相逢
謝思瑤冷冷對著面前的三個人,眼神掠過他們直達他們身後的一輛馬車,那馬車不是一般的油蓬小車,車板上隱約刻著些花紋,正對車蓋上嵌著一塊銀牌子,一個篆體的陳字儼然亮的刺眼。
不用說謝思瑤便知這正是臨慶侯府的車子了,一般的權貴沒有資格使用這樣豪華的馬車,也不可能在車上鑲上銀質的鏨名,也只有品級到了一定程度,才會這樣做,論起能有這樣派頭的陳姓氏族,除了臨慶侯,也別無他人了。
她冷笑著收回了目光,直視面前倨傲的三個侍衛,“我當是什麼人呢,原來只是幾個狗仗人勢的傢伙。”
“你罵誰是狗?敢和你大爺我這麼說話,嫌命長是麼?”為首的一個指著謝思瑤,齜牙咧嘴的罵開了,“哪裡來的不長眼睛的雜碎,敢擋我們侯府的道?要不是可憐你,這車軲轆早從你身上過去了,你這會早成了一堆肉泥!”
“好大的口氣,我當臨慶侯是一代賢官,可惜他的名聲全被你們這些不三不四的人給壞了。當這京城是什麼地方?動輒取人性命,當御座上的聖人是好欺瞞的嗎!”謝思瑤越發的痛恨這些人,原本他們無禮行事就已經讓人惱火,現在卻大放厥詞,更是火上澆油,任她再不想生事,也難釋懷這樣的跋扈。
“敬酒不吃吃罰酒!”領頭的人顯然被惹得毛躁了,猛然抽出腰間的佩刀就橫在了謝思瑤肩上,然後獰笑看好戲一般的對謝思瑤戲謔道:“這下怕了吧?還不快求爺爺饒了你,爺爺我要是高興了,說不準還能饒你一條小命。”
謝思瑤咯咯笑了兩聲,“今日你取了我的姓名,且看你自己能不能活過一個時辰。”
這話半是威脅半是試探,謝思瑤自然明白侍衛不可能真的殺了自己,其實他無非是想要嚇唬一下自己罷了,倘若自己真的就此服軟,才真是大大的不智了,這侍衛的眼神裡其實滿是忐忑,只消給他一些攻擊,他虛浮的膽量就會瞬間被瓦解了。
果不其然,侍衛雖然仍舊橫眉怒目,舉著劍的手卻不由自主的挪了挪,最後竟然不露聲色的垂了下去,顯然他不知道謝思瑤的身份,也害怕真的惹禍上身,“爺爺看你是個女人不和你計較,挨邊站去,別擋著爺爺走道。”
謝思瑤哂笑著看了看他,微微側了側身子,那侍衛哼了一聲,朝著後面打了一個招呼,就大步流星的往前走了,謝思瑤這才發覺到身邊的人正在止不住的顫慄,整個人搖搖欲墜機會半倚在自己身上,她連忙握住小風的手,發現他手心滿是冷汗,溼漉漉的糊成了一團。
“小風,別怕,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