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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姐的死,他何嘗沒有疑惑?但他想過千種可能,卻從未想到過……她被人丟進了地宮?!當初皇后薨逝,他為負責操辦皇后葬儀的官員之一,親自走進過地宮。在一座煉獄般空間內,她是如何熬過?又是如何逃脫?
“她……”他抬眸,哪裡還有半條的人影?“人!”
“王爺!”隱伏在樓下權充茶客的諸屬下當即條忽現身。
“方才兩人向哪個方向去了?”
“……哪兩個人?”諸屬下茫然相顧。
“你們……”柳持謙欲怒還抑。他了解自己這群屬下的本事,沒有發覺只能說那兩個人超出他們太多,力有弗棣,又作奈何?
“速去暗中調查近京城中客棧可有什麼出類拔萃的異樣人物入住,找到了不得打草驚蛇,報與本網。”
“是。”貼身侍衛王納上前,俯在主子耳邊,“適才蘇相府裡的王柺子進過茶樓,還想掌櫃夥計打聽了和您見面人的長相形容……”
柳持謙朱唇邊凝笑如冰,“蘇相爺德高望重,本王敬老尊儀,隨他折騰。”
同時間,茶樓後窗下的一道長長窄巷裡,關峙與吉祥悠閒就步。
“峙叔叔,為啥不讓吉祥多罵那個兆郡王一下,他很不討喜呢。”
“他非池中物。”
“他既然聰明,凡該想得到樊……”
“今日我們說得再多,也無法從他嘴裡得知更多。等到他主動找我們的那日,方可得悉所需探知的一切。”
“他會找我們?”
“會。”
“知道了來龍去脈,就能找得到樊姐姐麼?”
“總會有蛛絲馬跡可尋。”
“可還是不過癮呢,你瞧他那副樣兒,樊姐姐受那些苦……”
“吉祥。”他面色條沉凝。
“什麼?”
“別喜歡上他。”
“他和月兒是一種人。”
吉祥張口結舌,呆呆望著峙叔叔頎長背影愈行愈遠
隱五八
又一個冬季臨了。
一場浩大的初雪過後,延定城也未見放晴的好天氣,滿目盡是沉雪壓枝,濃霾蔽空,也如這氣候般低低沉沉,重寒襲人。
會如此,有外因,亦有內情。
外因。延定城人都在傳,他們的大英雄南院大王失去了汗王信賴,打初秋返回便被一各類名目羈留府內,遠離了萬里疆場。不能縱馬馳騁的沒格族之光,不啻沒有天空的雄鷹,失卻曠野的悍狼……難道,英雄尚未遲暮,已將至末路?
內情。王府二爺的歸宛若平天而降,給府內諸人加了諸多私底下的噱頭,但只能在私底下。檯面上,主子們高深莫測的臉色,足夠讓每個人戰戰兢兢,如履薄冰。誰會是天生的傻瓜呢?常年生活在這座王府深宅裡,主子家的內幕不敢聽不敢問,不代表一無所知。禍從口出,慎言,慎言。
當然,說話乃人之本性,本性難移。
“聽說,王爺在太妃面前命人鞭笞了爽落,實打實的的殺機給猴看吶。”
“那可不?自個兒的老孃囚了兄弟,不能打老孃出氣,只打能受老孃支使的奴才。說說去,不管主子們怎麼鬥,最後倒黴的還不是咱們當人奴才的。”
“噓,這話你們也敢說?嫌屁股沒開花是不是?走走走,幹活去了……樊、樊先生?你早?”
幾個端著果盤點心的丫頭因一時畏寒,趁四下無人擠到打著帳子的亭裡,又按捺不住嚼了幾句,不想剛一出,迎頭正見樊先生踽踽走過。
隨著後者淺微頷首未作停頓地行遠,幾個丫頭又咬起了耳朵。“不說這位樊先生是個女人麼?怎麼還在府裡當先生?”
“說得就是。難道真如別人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