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來使(第2/2 頁)
「而你嘛,」她落口柔聲,卻讓齊菲爾面如土石,「你五歲就失去了我。」
「這宴席給我的啟發是兩顏驚人,衷心希望能強靠孃家各自安生。」她告退了,也無所謂淪落,「祝蘇大一直都有錢造屋花。」
這是我第一次正面交鋒,我意識到了,現在我是這個局面的中心。
而我背後沒有任何實權,我不可能單純靠語言來維護我的利益。
我需要力量,而力量的最直接來源――便是身旁的陸硯繹。
可當我看到他眼神中的那抹深意時,我知道,一段時間不見,沫顏這個名字束縛住他太久了。
他也想來和我說說話,先是以關心,後是質問。
「這幾日王府中都發生了什麼?」他來早晨,而我擺出的是憔悴而又將就的姿態。我已經預設好了如何利用人心,繼續續寫沫顏的黯然淚下以及深情不悔的故事。
可是在這快要進入角色的身體裡,我愈發發覺不屬於我的任何一絲慾望。
這具身體也不知道,原本在這個時刻該謾然淚下,楚楚可人。當她蹙著眉,擺出不耐煩神色的時候,陸硯繹一字一頓:「你在鬧什麼?」
「鬧?」我揚起眉,「鬧的不應該就是你嗎?你以為離了婚、失了身、斷了情路的人是我。」我冷冷看著他,不在乎任何責任,不在乎他的痛楚。
「一場波瀾不驚的背景。」我半眯起眼睛,「然而,誰說昨日就是今日的續寫?我承認了,我換了,我回不去了。」我告訴他:「既然回不去了,那便不回去了。」
他沉默了很久,彷彿不肯接受現實。
但自我醒來之後,當我將這一切看作權謀,而非情感,便知道一切迎刃而解。
「你何時變得做派都不要臉了?別忘了,你i老子同輩是嚇得都尿了褲子的。」自詡救贖的他代入了情緒,宛如情聖,道;「本王縱有一身算是載了,也有辦法至少在你身上贏回來。」他不再顧及他的高華,只做一介鋼鐵,只為英雄一個好結局。
「說起來,這還是葉涸轍第一條絞盡腦汁想出的狗血劇情呢。」
「是啊,在別人的故事裡,你當然高深莫測。總之,這世上,你只會,只懂你筆下的設定,你代入的立場,心疼你的主角罷了!我在千年之後,看的是什麼?不過是鬼畫符的燦爛,一叢草,佔節侯,哪管冢。」我震住,「愛情是彈簧,回首處,空消損,只一人,有一個空空的圈,等著另一個人的彼此認同。」
:()穿成白蓮花的我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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