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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翻身去床頭櫃拿手機,瞧見櫃上擺著退燒藥、體溫計、退燒貼,還有個保溫飯盒和一杯水。
床邊有把塑膠椅子,一些模糊的記憶,斷斷續續變清晰。
昨晚周南荀坐床邊,給她餵藥、量體溫忙到天明,早晨喊她吃飯,沒喊起來就把早飯和水放床頭,告訴她睡醒起來吃。
那張黑卡,周南荀沒收,徐澄不想欠他的,不能白住,生病也不能讓他白照顧,她打算病好了,買東西或取現金給他。
正想著,門「吱」一聲開了。
周南荀帶著一身冷氣進門,走到床邊,收起徐澄沒吃的餃子,放碗餛飩在小桌上,「沒芹菜了,起來吃。」
徐澄靠著床頭坐起,周南荀把小桌放她面前,開啟餐盒蓋子,餛飩香氣散出,徐澄有了點食慾,夾起一個,剛要說謝,周南荀就關門走了。
感冒食慾差,一半沒吃完徐澄就飽了,飯後她按照說明書,吃片感冒藥倒下睡覺。
睡了一下午,徐澄被手機鈴聲吵醒。
從家裡逃出來後,她拉黑了父親徐正清的電話和微信,來風絮縣的路上,徐正清換了n個新號碼給她打,導致徐澄對南川市的陌生電話產生恐懼,索性不管是誰,只要陌生號碼一律不接。
手機響到自然結束通話,幾遍後,徐澄微信響了,是要和她商業聯姻的未婚夫秦禹。
兩人的聊天介面全是秦禹這幾天發的訊息,徐澄一條沒回。
最新一條:【徐叔已經查到你的去向,這婚你逃不掉的,我在家等你】
徐澄沒回,直接拉黑。
之前沒刪秦禹,是念著以前的友情。
徐澄和秦禹小學到初中同班,高中同校,朋友圈相同,經常一塊玩,關係挺好的。
會決裂,全因為兩人對聯姻態度的不同。
秦禹想結婚,倒不是多喜歡徐澄,只覺得徐澄長相、學歷、家境,每個點都符合秦二少妻子的身份。
觀點相悖,自然少不了爭吵,吵來吵去,過去積累下來的那點友情吵沒了。
手機又響,這次是徐澄的閨蜜鍾晴。
接通影片,鍾晴焦急地說:「徐叔昨天去秦家退婚,秦禹那個二逼不肯退,說這輩子只愛你一個,非你不娶,等不到你就單身一輩子。
徐叔被感動,加大人手查你的去向,估計很快會追到風絮去,你趕快換個地方藏或者出國。」
「現在處處實名制,他真心想找,我逃到哪裡都會被抓到。」還病著的徐澄,提起這事控制不住地眼睛發紅。
青春期開始,徐正清對她和異性的關係,管教得特別嚴。
徐澄沒談過戀愛,全拜父親所賜,徐正清想她保持好名聲聯姻,明白婚姻不能自主決定,她也沒對婚姻抱過希望,如果父親選的人不是秦禹,可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嫁了,偏偏那個人是秦禹。
徐澄和秦禹太熟了,對彼此個性一清二楚。
秦禹名副其實的海王,表面單身,實際女伴多到數不清,比皇帝的後宮還多,男男女女各種花樣,沒有他沒玩過,沒試過的。
這些事,徐澄不是道聽途說,是親眼所見。
與父親爭吵時,徐澄放出派對上,秦禹左擁右抱和好幾個女人卿卿我我的影片,徐正清卻說,男人在外面逢場作戲,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那天徐澄徹底崩潰,和父親吵得很兇,氣得徐正清把她鎖在家裡不許出門。
負責看管的保安顧慮她身份,不敢太嚴格,才有了出逃的機會。
鍾晴也因這事和秦禹鬧掰,氣憤地說:「你離開南川後,秦禹到處說非你不娶,拿你立深情人設,這邊和長輩們說多愛你,那邊和嫩模海上約會,船頭露天就我快氣死。」
比在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