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見媳婦(第2/3 頁)
不到,我就不在這兒陪您嘮了。”
這一排矮屋她早就求徐道長設下專門針對烏景的法陣,旁人能進能出唯他一個被困住,甚至還會在他試圖逃出來時祭出業火灼燒他,這就是他烏景需要承受的代價。
這回輪到桂卿心情好了,哼著歌兒就回了南苑的下人屋,秋喜還被她哼歌的聲音吵醒,迷迷糊糊地起身看她:“桂卿姐姐,什麼好事兒讓你樂到半夜啊?”“沒什麼事,快些睡吧。”她哄著人趕緊睡下,可不能讓今晚的事兒多讓一個人知道。
那頭的烏景在桂卿走後還頓了一會,才又開始絮絮叨叨開始講段青山小時候的事情,不過這回不是單他一個人的聲兒了,有一個像是變聲期小孩的聲音在悶悶的附和著。
次日明悅溶被陳鈞叫醒,出了房間就在餐廳看見了徐秋恆,她側過頭去看掛在牆上的鐘:8:00。是不是太早了點?她隨著陳鈞坐到餐桌邊,沉默著咬了一口覃姨做的蘑菇包,掃視了一圈周圍的人:“你們怎麼不吃?”
陳鈞就坐在她旁邊,聽她一說也狠狠的咬了一口包子:“我吃著呢姐姐。”一副吃個飯也要邀功請賞的模樣。
倒是徐秋恆不大自在,沒想到這一家人起來得這樣晚,換做在祁礫山徐淵已經起來做了半小時早課了。
他在餐桌前坐如針氈,還好明悅溶沒讓他多尷尬,看陳戴軍他們沒開口的心思便想先開口打破僵局,將嘴裡的最後一口包子嚥下去才問他:“徐道長,您是有什麼進展了?”
“就是你身上的扳指,段家村那位道行深厚,你帶著他的東西難免會有東西找上門,懷璧其罪嘛。”
徐秋恆掩飾性地低頭:“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幫你做個隱藏氣息的法術。”明悅溶聞言一挑眉,拿紙擦拭乾淨自己的手後去摸墜在心口的扳指:“會對扳指的主人有傷害嗎?”
“絕對沒有。”徐秋恆沒想到事情會那麼順利,連忙答應後又覺得自己的反應過激了“段家村的事情也是我辦的,總不會一下得罪兩頭。”
明悅溶往脖後摸了半天也沒能解開那條紅繩的系口,站在一旁的覃姨見狀上前替她解開,取下後放到她的手心裡,握著微涼的玉扳指明悅溶問他:“給你做法要多久時間?”
“一天。”徐秋恆報了個很正常的時間,但她還是猶豫了,一旁的蕭宙看清她臉上的猶豫在桌下踢了踢她,“我可以去您的道觀借宿一晚嗎?”
現在的明悅溶離開不了這枚扳指,不是已經習慣有這枚扳指的存在,是心理上沒法接受沒有段青山存在的事實。
哪怕只是一枚扳指也能讓她在沒有段青山在身邊的時候安心下來,徐秋恆沒想到她會這麼說,愣了幾秒後才答應她,“當然,祁礫山地方大得很,你要是樂意住我讓人給你收拾房間。”
這還用收拾?一般的道觀不是都有給香客暫住的廂房嗎?明悅溶沒問出來,只是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三下五除二的解決完早餐又去房間裡拿出來一個小揹包,一副隨時就可以跟他回去的樣子,徐秋恆忍俊不禁,起身和陳家夫婦告辭後就帶著人出去了。
明悅溶亦步亦趨,跟著他上了車,徐秋恆給在七里山的自家夫人發了“媳婦”要上門的訊息,又給徐淵發了句趕緊去梳洗打扮後又去和她攀談:“希望你不要嫌棄祁礫山偏遠,還得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呢。”
她點點頭,深知徐秋恆這句話不過是客套話而已;祁礫山是名山,又有他們徐氏一族的道觀作為吸客利器,就算是偏遠也不會過於鄉村化。
看出來這人還在消食兒不是很想理人的狀態徐秋恆也沒多說,一腳油門就出了陳戴軍家小區,一路上後頭的明悅溶一聲不吭,活像是車裡只有他一個人,徐秋恆甚至開始想自家兒子見到明悅溶的場面會是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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