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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需要跟你談談。&rdo;

&ldo;我不想跟你談，滾吧，我什麼都不需要。&rdo;

&ldo;你關於沃克事件的那篇文章。&rdo;

&ldo;什麼沃克事件?&rdo;

&ldo;1966年，有一個參議員的妻子被控叛國。&rdo;

&ldo;看來你對&l;時事&r;很有新聞敏感度嘛。我的文章怎麼了?&rdo;

&ldo;我是《紐約時報》的記者，和你一樣。我們之前在報社碰見過幾次，但是我一直沒有機會能跟你說話。&rdo;

&ldo;我已經退休很久了，別人沒告訴過你嗎?我看你應該是喜歡做深度調查的人。&rdo;

&ldo;報社的通訊錄上已經沒有你的名字了，可是我還是找到了你。&rdo;

本&iddot;莫頓盯著安德魯看了很久，才示意他進來。

&ldo;到壁爐前面去吧，你的嘴唇都紫了。這兒可不比城裡。&rdo;

安德魯在火堆前揉搓著雙手，莫頓開了一瓶黑葡萄酒，倒了兩杯。

&ldo;給，&rdo;他把其中一杯遞給了安德魯，&ldo;要想暖和過來，這可比火要快多了。把你的記者證給我看看。&rdo;

&ldo;看來你是相信我的話了。&rdo;安德魯開啟了錢夾。

&ldo;只有傻瓜才會隨便相信別人的話。在我們這個行當裡，如果你很容易相信別人，那證明你不是個好記者。你可以烤五分鐘的火，然後就立刻離開，明白了嗎?&rdo;

&ldo;我讀了上百篇有關沃克事件的文章，你是唯一對莉莉安&iddot;沃克的罪行持保留態度的人。雖然你只是在文章最後提了個問題，但是還是能看出來你對此有所懷疑。&rdo;

&ldo;那又怎麼樣?都是以前的事了。&rdo;

&ldo;從1月20日開始，所有的報刊都對這件事集體失聲了，除了你的那篇文章，是在21日發表的。&rdo;

&ldo;我當時還年輕，不知天高地厚。&rdo;莫頓笑了起來，一口喝乾了杯中的酒。

&ldo;所以你還記得當時的事情。&rdo;

&ldo;我是老了，但還沒有糊塗。你怎麼突然對這件舊事感興趣?&rdo;

&ldo;我總是對所謂的主流輿論導向持懷疑態度。&rdo;

&ldo;我也是，&rdo;莫頓回答道，&ldo;就是這個原因促使我寫了那篇文章。當時這事可沒那麼簡單。我們收到了上頭的指示，讓所有媒體不要再提沃克和他妻子的事情。你要想想當時的情況。輿論還沒有那麼自由，政客們還是可以給我們制定條條框框。我可是突破了他們的底線。&rdo;

&ldo;怎麼做到的?&rdo;

&ldo;我們都知道的一個小技巧。報社總是在編務會上告訴大家可以寫什麼，然後大家就去準備，再送審，再印刷。但是如果你交稿交得很晚，審稿的人就不會有時間去看你的文章，你就可以原樣發表了。一般來說沒什麼事情，但是像這種大事，肯定不可能悄無聲息地過去。那些大人物不會容許我們這樣做的，這讓他們覺得自己的尊嚴受到了侵害。雖然第二天，沒聽說有人向報社施壓，可是在接下來的幾個月裡，我還是為此付出了代價。&rdo;

&ldo;你不認為沃克的妻子有罪?&rdo;

&ldo;我怎麼認為並不重要。我所知道的，只是所有的同事，包括我，都沒有親眼見過那些所謂的鐵證。讓我在意的是，似乎沒有人關心這一點。麥卡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