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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說不是你?!”文氏胸一挺,插進話,就是文老爹伸手想堵都沒來得及。
“怎麼不敢?”文秀當即豎起三根手指,對天賭咒發誓。
半晌,她說道:“我還好好的,那你誣衊我的事情又該怎麼辦呢?嗯,荷花姐?”
“不是你,怎麼會不是你?”文氏搖頭,後退幾步,完全不敢相信。那可是九十多兩,九十多兩啊,居然不是她偷的。
“夠了,明天回你婆家去!”
☆、一六九、 蠢蠢欲動
“昨天你去哪裡了?喝的醉醺醺的,大半夜鬼哭狼嚎。”何氏問道。她這一生病,在家裡也什麼威信了,個個都是想做什麼就去了,完全把她當空氣。
“心裡不痛快,找三哥喝酒去了。”李聰悶悶道。
“你倒是出息了,自己不爭氣,還把你三哥拉下水……”一張口就是一股酒味,何氏哪能不生氣。
這個時候李聰也不願觸怒何氏,見其眉頭皺得越發緊,藉口出來漱口,趕緊溜了。
以前他是最願意聽何氏說話的了,但現在氣性不順,耳朵裡塞不了東西。
回屋關上門,背靠著牆,李聰從懷裡掏出一張紙,這是他當時請人寫的休書,內容已經不記得,但是大紅的官印已經說明一切。他當時為什麼要這樣急不可待的和楊柳分開呢,或許是因為壓力,或許是氣憤,但如今事實已成。
怎麼會這樣?他們兄弟幾個,就他和楊柳的夫妻關係結束的那麼突然,那麼早。並且他們之間還沒有其他哥嫂那樣吵得厲害,沒有撕破臉幹過架,明明看上去那麼和睦的一對,偏偏還是沒有走到最後。
當初集市上的驚鴻一瞥,到知道自己能娶到她時的欣喜若狂,再到如今的形同陌路,現在想想,好像都是上輩子的事情了。上輩子,難道他現在一直活在夢裡嗎?
但願只是一場夢。
睜開眼,大紅官印如新。
李聰長出口氣。
砰砰砰的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開門,門外的人是秀秀。
“哥,你昨天去鎮上,見到嫂子了?”不待李聰開口。秀秀就先問道:“你沒讓嫂子跟你一起回來嗎?”
秀秀臉上的焦急讓李壯怔怔。仔細算起來,除了必要的問答外,這還是這些天來秀秀第一次說這麼長的話。外面別人的質疑她聽不到嗎?就那麼篤定楊柳是清清白白的。憑什麼,憑什麼?那個女人到底給秀秀灌了什麼*湯。讓秀秀這麼相信她。
“她不會再回來了。”李聰壓下心底的煩躁,回了句:“以後別再問了。”
“為什麼,嫂子為什麼不肯回來,她還在生氣嗎?我早就跟你說過。要你去接…。。”秀秀大有喋喋不休的架勢,吵得李聰滿腦子都是不休止的回聲。
還能為什麼?
“我休了她。”
秀秀張大嘴巴,木然僵在原地。
耳邊有瓜瓢墜地的聲音。
***
門被砰的一聲踢開,大片的明媚湧了進來。
喜花被五花大綁著,嘴裡塞著布條。眯著眼看逆光而來的人。明明是每天都會見到的陽光,她居然有種乍見的感覺,身下冰冷生硬的地磚清晰的傳達著她現在的處境不妙。微微欣喜的同時喜花也明白,來的這個人是來對她了結的。
翠北!她心裡咬牙切齒的念著這個名字,她一心幫她,她卻在送她的糕點裡摻了迷藥…若她僥倖有機會活著,一定要昭告所有人,翠北就是個可恥的賤婦。
僥倖,用上這個詞其實也是知道她根本沒活的機會。能讓翠北處心積慮的對付的人,能讓翠北不顧還在新婚第二天就下手的人。還會讓她活下來嗎?翠北就是要滅口,把事實全部埋藏。
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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