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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解釋不清楚。
時翹覺著這位白鬍子醫修想來是誤會了她和慕容澤的關係,以為她這肚子裡的孩兒是慕容澤搞出來的人命。
她望著慕容澤宛若吃了屎一樣的表情,想笑但又不敢明目張膽的笑出來。
用力憋著,憋得很辛苦。
慕容澤讓他滾出去。
醫修滾之前,非常敬業的問:「需不需要開幾個養胎的方子讓這位姑娘服用?」
慕容澤冷眼如刀飛過去,「你不是說她脈象穩健,母子平安嗎?那還吃什麼藥?!」
時翹適時開腔,尷尬中透著絲絲卑微,「慕容師兄,這胎還是要保一下的吧,你也不缺這點藥錢吧。」
慕容澤笑吟吟地說:「是,我的確不缺這點藥錢,但就是不想給你用,怎麼了?」
臥槽,這可是你親的大侄子阿喂!
時翹乾巴巴朝他假笑,「您開心就好。」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現在慕容澤是老大,她能伸能屈,沒什麼好丟臉的。
醫修覺著自己可能是年紀大了,跟不上潮流,現在的修士談個戀愛怎麼還開始走起虐戀情深的路子了
醫修勉強記得,這院子裡還養了一位貌若天仙的姑娘啊。
慕容少爺愛惜的緊,不像對這位這般不假辭色。
醫修走後,時翹以為慕容澤也會跟著滾蛋,他們兩個每次見面都是你死我活,水火不容的狀態。
實在沒什麼好談。
慕容澤背著手,嘴角泛著冷笑,「沒想到,你還真的懷孕了。」
時翹眨眨眼,無比真誠地回答:「我怎麼可能騙你呢。」
慕容澤還是不信她這張嘴,謝聞衍對她的愛護人盡皆知,怎麼會看著她跟了他那個弟弟呢?
這事處處透著不合理。
說不定她肚子裡的孽種就是謝聞衍的。
慕容澤眼中眸色幽深,「時翹,你在蒙我。」
時翹腦子靈活,和慕容澤鬥智鬥勇這麼多年,知道他疑心重不好騙,她抱著肚子,一臉哀慼,「慕容師兄,我說句發自肺腑的真心話,我是被你弟弟強迫的。」
「」
「你知道我的心裡只有大師兄,他把我抓去,本想拿我威脅大師兄,但是那天晚上不知怎麼的,他忽然就就對我做出了那樣的事情。」時翹演技有了不小的進步,泛著淚花的眼角給她的說辭增添了幾分真實性,讓人不忍懷疑。
她擦拭眼淚,繼續說:「近來我和大師兄又鬧了點矛盾,分道揚鑣,然後發現自己懷有身孕,算算日子,的確是你弟弟的啊,如果你們慕容家不想要,那我也可以自己養。」
真假摻著瞎編,先把慕容澤繞進去再說。
慕容澤望著少女白淨臉頰上滑下的兩滴淚水,心情不自在,他冷冷注視,倒是很少看見時翹掉淚哭泣。
這個小師妹,一向都惡毒,趾高氣揚,倔強頭鐵,流眼淚服軟示弱的次數屈指可數。
慕容澤抿唇:「你說的是不是真的,過幾天我就知道了。」
他不忘威脅,「若你膽敢騙我,我就讓你一屍兩命。」
說完,他拂袖揚長而去。
時翹現在想想,當年自己在青門宗混的時候,就應該和師兄姐弟們搞好關係,哪怕她一直都覺得慕容澤是個傻逼,也不應該把關係搞的那麼僵硬。
現在好了,落人手裡,任人魚肉。
時翹清楚自己的時間不多,等慕容澤從他弟弟那裡探聽來真假,到時必定要露餡。
慕容澤知道她在騙他,肯定要把她的皮都給扒了。
窗戶門縫都被釘死看牢,連只蒼蠅都難飛出去。
時翹愁眉苦臉,坐在床上想了半天也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