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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客氣。」
謝聞衍雖是病嬌變態殺人如麻,沒有是非觀、沒有同情心,骨子裡留著嗜血殘暴的血液,是個典型的白切黑。
但他在修道這條路上,是少有的天才。
若是能得到他的指點,時翹覺著自己在劍道上也能得到突破提升,打破多年來的瓶頸桎梏。
時翹跟著謝聞衍一同出了練劍堂。
餘暉金光鋪在男人的肩頭,玉白的臉精緻如畫,眉目偏陰柔,不笑的時候看著格外森冷。
謝聞衍偏頭,淡淡道:「回去收拾行李,搬過來。」
時翹遲疑,心想會不會真的和慕容澤說的一樣,他睡自己睡出感情。
我把你當師兄,你卻只想睡我。
「大師兄,這傳出去不太好聽吧,孤男寡女」
謝聞衍笑眯了眯眼,嗤的一聲,「你想多了,你睡外院。」
「哦。」時翹不太想挪窩,「我覺得我」
謝聞衍懶得聽她說一連串的廢話,「行了,不願意搬那就算了,記得每日寅時過來。」
「好。」
臨分叉道。
時翹走了右邊的那條小路回了自己的小院。
謝聞衍表情生冷,淡然望著少女離開的背影,說不清楚思緒。
心裡罕見的多出了煩悶的情緒。
謝聞衍知道這個小師妹喜歡自己,那天晚上他失控後做出的事情,他也都還記得。
識海受侵,那是騙時翹的假話。
不過是他控制不住情緒罷了。
他本就是深淵裡爬出的惡魔,視人命如草芥,手中血債纍纍,慣喜歡趕盡殺絕。
卻偏偏不得得披著虛假的人皮。
謝聞衍也不知道自己對這個小師妹是什麼感情。
只是抱著她的那刻,嗜殺成性的血液詭異的平靜了下來,折磨他很多年的噬心的痛楚也好像得到了短暫的平息。
最近幾番試探。發覺她這人怪有趣的。
看她愛慕自己到無法自拔/尋死覓活的份上,謝聞衍決定,留她一命來解解悶。
—
時翹沒空去想謝聞衍腦子裡的繞繞彎彎。
她得先去鑄一把新劍。
浮山陰鐵打造出來的劍,威力是現今這把的百倍不止。
時翹熬了一個通宵,才勉強打磨成劍的模樣。
第二天她先是同大師兄請了一個時辰的假。
謝聞衍什麼都沒問,懶懶的聲音透過傳音符送過來,沙啞低沉:「可以。」
時翹放下心來,隨後拿著半成品廢劍準備去找師叔幫幫忙。
經過青門宗主殿廣場,發現那裡十分的熱鬧,時翹打聽後才知道,原是參加比試大會的其他門派的弟子都陸陸續續到齊了。
師姐抓著她的胳膊,激動的說:「小師妹,你這回有眼福了,烏玄派大弟子祁州顏色極好,比姑娘家長得還漂亮,還是天生的劍骨,你說得什麼樣的姑娘才能嫁給他啊。」
師姐說完這話才想起來,明日的比試大會,時翹就要和祁州對打。
無論怎麼看,小師妹都要被血虐一波,按著頭被暴打。
時翹這人顏控,對好看的人沒什麼抵抗力,「真的很帥嗎?」
「不輸我們師尊。」
「臥槽,我心動了。」時翹抱著她還沒磨好的破劍,問:「祁州人呢?」
「在殿內。」
說著話的空閒。
祁州便從正殿裡出來了。
少年天資過人,帶著種天然的矜嬌傲氣,眉間神情冷冷的,但他卻不是個沒禮貌的人,待人很客氣,一看教養就很好。
時翹看著祁州這張俊俏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