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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漆漆的天空沉寂了一會兒,突然,各異的花在天空綻放!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
五顏六色的煙花在天空中綻放又簌簌落下。
「快看!好美啊!」
喜樂指著空中的煙花驚喜的沖眾人開口。
平安也扯著魏北沚的手示意他去看。
江無歇笑著低頭去看懷中的人兒。
小傢伙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遠處空中的花雨。
黑色的瞳仁一清二楚的映著這場盛大的煙花雨。
「咯咯美」
靜了一會兒,他突然動起來,嘴中念念有詞。
江無歇看著這個不安分的小傢伙,輕笑一下,然後站起身,將他一把舉過頭頂。
「師尊,看煙花嘍!」
少年清澈的嗓音在院子裡響起。
朝陽初上。
碧竹院的寢殿內,那張範金為柱,雲紋木做頂的床上赫然躺著一個人。
許是這晨光有些刺眼,那人動了下身體,然後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唔」
他呢喃一聲。
接著,又寂靜了兩秒,緩緩起身。
不知是躺的過久還是其他什麼緣故,那人只微微抬起了一下身子,就覺得自己後腰處疼的滲人。
不適感十分明顯。
他連忙掀開衣服,就見後腰上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了個紅色的牙印。
這牙印還特別清晰,不過並沒有銀絲掛著。
他伸手揉了揉,牙印的紅不減反增,疼痛感也更加明顯。
「嘶」
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將衣角緩緩放下,他斂了斂眸子,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下了床。
「師弟!」
院門口,聽到動靜的鐘離問道連忙推門而入。
「師兄。」
那人見了來人,微微拱手行禮。
「師弟,還做這些虛禮作甚!你不知道,你這幾日不在,大家都很是擔心。你說說你,化嬰期到了也不和我們說一聲,可讓我和幾個師弟師妹好找。」
鍾離問道立刻上前攙扶他。
見他只穿了一件單薄的中衣,連忙又從一旁的屏風上拿過來一件外袍給他披了上去。
而後又細細的為他攏了攏外袍和長發。
沈驚柳不動聲色的讓他做著這一切,並沒有絲毫排斥的意思。
從小到大,鍾離問道就是這樣對待自己。
他就像一個長者一般,操心著幾個師弟師妹的事情。
不過,和顏悅色從來都不留給洛慎獨他們。
還記得小時候他犯了錯被罰不許吃晚膳還要在外面扎馬步扎一個時辰時,這個大師兄就偷偷的違背師傅的命令來給自己送吃的。
但同樣的事情放到洛慎獨他們身上,他卻是始終站在師傅那邊。
這樣的區別對待搞的幾個人經常對自己不滿。
「你啊你,都是當了掌教的人了,化嬰期來的時候還那麼不長記性!若不是驚雪那孩子在千面山的千鯉閣的山茶花叢旁發現了昏迷的你,你說說該怎麼辦吧!」
鍾離問道拍了拍他的肩膀,嗔怪道。
沈驚柳收回思緒,聽了他的話,眉頭一皺,「千鯉閣?」
「對啊,千鯉閣。不然呢,你還想是在哪裡?」
鍾離問道又道。
昨天夜裡巡邏千鯉閣的顧驚雪走到山茶花叢旁的時候突然發現那裡多了個白色的衣角。
她連忙跑過去勘察情況,結果就看到了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並且失蹤了許久的掌教。
顧驚雪一刻都不敢怠慢的就傳音給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