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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依然受了半天冷落，終於憋不住了：&ldo;暖，你說我有可能成為程夫人不？&rdo;

唉！大家一起搖頭，異口同聲送了莫依然兩個字：&ldo;加油。&rdo;

莫依然也嘆了口氣，一隻手拄在額頭說：&ldo;在老虎灘，我就是一隻幽怨的&l;模糊&r;！&rdo;

舒凌笑道：&ldo;要說幽怨，誰能有我幽怨？我到現在連個合適的帥哥還沒遇上呢。&rdo;

暖暖道：&ldo;你啊，給你張羅相親你又不去，這優秀帥哥還能說遇上就遇上呢？&rdo;

舒凌哼了一聲：&ldo;我就不相親，我就要人海中邂逅！實在碰不上，我也上樓頂站著去。&rdo;

暖暖搖搖頭：&ldo;別站，站完就像我這樣，跟牛郎織女似的，盼得脖子都伸成長頸鹿了。&rdo;

舒凌笑笑：&ldo;咱們都別在這兒訴苦了，還是祝福白菲姐吧。&rdo;

暖暖嘿嘿兩聲：&ldo;咱們不苦，怎麼能襯托出人家白菲和韓清的幸福呢？來，菲，祝你和小王子白頭偕老。清，祝你和小企鵝早生企鵝。&rdo;

韓清氣得狠瞪暖暖：&ldo;我和企鵝還沒結婚呢，哪有小企鵝？&rdo;

莫依然趕忙插嘴：&ldo;還沒婚的就快婚，婚了就有了。&rdo;

韓清氣道：&ldo;我先把你敲昏。&rdo;

暖暖哈哈笑出了聲，學著《人與自然》裡的解說，站起來朗誦著：&ldo;企鵝生活在南極，披著黑白分明的大禮服。而我們的企鵝和企鵝夫人生活在遙遠的火星，他們每次出現都要朗誦一首詩歌‐‐&rdo;

大家心照不宣地一起配合：&ldo;鵝鵝鵝，曲項向天歌……&rdo;

氣氛越來越high，暖曖笑著，喝著，思緒卻在漸漸飄遠，楚楚，你在哪裡，在做什麼？

畫著抽象樹的手繪牆外，站著一個修長的身影。他拖著行李箱，笑著望著這面牆，一年多了，這裡面會有多大的變化暱？

拿出鑰匙開了門，裡面傳來兩聲狗叫。家裡的燈是開著的，一隻純白毛色的薩摩耶搖著尾巴跑過來，突然直立起身體，伸出一隻爪子和他握手。

他笑笑，握住那隻小狗的爪子，問道：&ldo;小魚兒？&rdo;

它汪汪叫了兩聲，跑過來咬住他的褲管往裡拖。他笑著關上門，小魚兒撒著歡跑到狗窩旁汪汪叫著。

他蹲下一看，爆笑出聲，只見狗窩的上方立著個粉紅色的花朵形牌子，上面貼了一張他的照片，旁邊寫了兩個大字‐‐爸爸！

他指著這個問：&ldo;小魚兒，你就是這麼認識我的？&rdo;

小魚兒汪汪兩聲，衝著他直搖尾巴，他伸手撫摸著它，它是那麼乾淨，那麼漂亮，一看就知道她有多愛它。

她會給它洗澡，會抱著它發呆，會帶它出去玩耍……他笑笑，竟然有些嫉妒小魚兒了暱！

他的目光停在狗窩裡面，立刻一頭黑線，裡面有一隻自己的襪子，還記得是走之前剛換下來的，後來塞進了垃圾桶裡。難道，她就是用這個讓小魚兒熟悉了自己的味道？

汗可汗，非常汗！

小魚兒搖著尾巴，又把他領到衣櫃前，衝著櫃門汪汪直到叫。他開啟來，眼睛微微濕潤了，在衣櫃裡面，是一大捧的灰色圍巾。

他微笑著，她是個偏執狂，最可愛的偏執狂。

手機裡進來一跳簡訊：報告，夏姓小姐已喝醉，現正在老虎灘酣睡。

他笑著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