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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歸寧大步走上前,山門口除了姜如遇,還站著守門弟子和一個執事長老。
長老手中拿著一個玉牌,正遞給姜如遇:「這就是我們玄陽宗的弟子玉牌,以後你進出山門都得靠它……」
弟子玉牌?姜扶光見姜如遇纖長的指尖要碰到弟子玉牌,有些驚惑,姜如遇要拜入玄陽宗?薛歸寧也一愣,但他馬上想到如果姜如遇真是要對付扶光師妹,那麼她肯定會選擇長留玄陽宗。
薛歸寧立馬阻止白長老,用手擋在二人中間,再回身道:「白長老,你為什麼要將弟子玉牌給她?現在不是玄陽宗開宗收徒的時候。」
姜如遇的指尖離弟子玉牌本只有纖指,見薛歸寧身帶敵意,旁邊站著姜扶光,還無緣無故阻撓自己得玉牌,便把他的來意猜了八九不離十。沒有人樂意無端被如此壞事,更何況姜如遇為了拜入玄陽宗,已趕路兩月,鐵打的人也累了。
累了,就不想被阻撓費時。
姜如遇避開薛歸寧的手,要去拿玉牌,薛歸寧劈手往她手腕處擒拿而去,想鎖住她的手,姜如遇面無表情反手一劈,薛歸寧的擒拿手便撲了個空,被劈到的地方更是隱隱作痛。還不等他的痛退完,姜如遇的手已經如遊魚般穿過去。
和劍修玩手上功夫?劍修,三尺薄劍能力拔山兮,也能蜻蜓點水劍過無痕,靠的就是練到極點的腕力和出神入化的控制。
姜如遇順利拿到玉牌。
薛歸寧不想自己一擊落空,雖然他剛才大意沒用靈力,但也感覺沒控制到這個靈心期的修士是受到奇恥大辱。薛歸寧不服,手上生風,還要朝姜如遇而去,白長老見事情惡化,道:「歸寧,她是宗主應允破例收下的弟子,天南的姜如遇,對吧?」
白長老作為執事長老,管的是諸多雜務,也就說明他在宗門內地位不算高。
他朝姜如遇眨眨眼,期望姜如遇配合他一下。姜如遇一思索,雖仍未收回對薛歸寧的戒備,卻也道:「是,我來此是為拜師。」
她將手中的弟子玉牌拿起來,同薛歸寧的視線平齊:「宗主已然應允,如果你有異議,請去尋宗主。」
她言辭冷漠,態度就像一塊堅冰,薛歸寧在宗門內是長老之子,天縱英才,宗門內無論男女弟子,見他都給三分薄面,像姜如遇這樣修為低卻態度硬的,少之又少。
他正要發作,姜扶光卻道:「師兄……」
她見事情把宗主都給扯出來了,既然此事是宗主答應的,薛師兄再有異議也改變不了什麼,還是算了,免得給宗主留下不好的印象。
姜如遇這是今天第一次聽姜扶光出聲,她不關心姜扶光說什麼,只望向姜扶光的腰:她沒帶蘭若劍出來。
姜如遇收回視線,她記得那時她斷手的時候,蘭若劍的劍刃忽卷,是因為有劍靈?姜如遇沒問姜扶光蘭若劍的事情,她並不想提起之前那段陰差陽錯的往事,只要姜扶光會用蘭若劍,她早晚能確定蘭若劍是否已生出劍靈。
姜如遇不是想奪回劍靈,劍靈從蘭若劍中生出,蘭若劍本劍為上陵姜家之物,她不能拿走。而如果把劍和劍靈分割開,別說上陵姜家不會樂意,就連姜如遇自己也不想。
劍是劍靈的溫床,失去溫床的劍靈無法得到好的滋養。她只是想確認,是否真有劍靈?如果有,看一看它她也如心中牽掛落地。
姜如遇見姜扶光沒帶蘭若劍出來,她沒其他要找她們的事情,便叫著白長老想離開。
然而,薛歸寧忽冷不丁道:「玄陽宗乃當世第一宗,內門弟子的門檻最低都是明道期,姜如遇,你不過區區靈心期,有什麼資格拿這屬於內門弟子的玉牌?」
薛歸寧說的大致沒錯,要成為玄陽宗的內門弟子,要麼是明道期,要麼,則是修真界世家大族嫡系後代。姜如遇是天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