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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也沒洗嗎？&rdo;見她走到門口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我頓時心跳加速。

她以行動作為回答，伸手幫我拉開外套的拉鏈。

&ldo;這件衣服什麼時候買的，怎麼沒見你穿過？&rdo;

&ldo;嗯……我也忘了。&rdo;因為在醫院時我穿的是吊帶衫和迷你裙，所以安淨特地在附近的商店隨便給我買了一套運動服。

&ldo;這裡怎麼有一塊淤青？&rdo;維維的目光順著下滑的拉鏈一路看過去，目光停留在胸口的那處瘀傷上。

&ldo;我最近在嘗試……心口碎大石。&rdo;

&ldo;哦？&rdo;她挑了挑眉，&ldo;下次記得次表演給我看。&rdo;

&ldo;一定一定，還請多多捧場。&rdo;

她沒再多做深究，動作乾脆地褪下我的衣服，我下意識地後退幾步，直至小腿碰到浴缸。

&ldo;我可以自己來。&rdo;我躲避著她的目光。

&ldo;答應過幫你擦洗頭髮的。&rdo;她語氣堅持。

&ldo;那麼有勞。&rdo;我趕緊披回外套，坐到浴缸沿上。

她神色未見變化，拿了手巾到噴頭下吸滿熱水，然後擰成半乾，仔細地擦著我的頭髮。

&ldo;耳釘很特別。&rdo;

我一愣，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ldo;肩膀上的刺青也很漂亮。&rdo;她沒有刻意等我回答，自顧自地接下去說。

我本以為有長發遮擋，未必能看見那個刺青，想不到還是逃不過她銳利的雙目。

&ldo;叛逆期嗎？&rdo;她冰冷的指尖輕輕地撫上了我的耳垂。

&ldo;……只是突然想改變形象，增加一點新鮮感。&rdo;我強作鎮定，若無其事地微笑。

&ldo;也對，時間長了，難免沒有新意。&rdo;她似乎話中有話。

&ldo;維維……&rdo;我抬起頭看她，卻發現那張精緻的臉上並沒有任何特別的表情，一如以往地帶著淺淡的笑。

難道是我做賊心虛，

【

所以才糙木皆兵？

&ldo;好了。&rdo;她把手巾交到我手上，&ldo;頭髮等一下用風筒再吹吹就可以了。&rdo;

我拿著手巾，呆呆地看著她。

&ldo;今晚……你不用出去應酬？&rdo;我說了句破壞氣氛的話。

她已經走到門邊，又回過了頭來。

&ldo;你不是一向不喜歡我那樣做嗎？&rdo;

話雖如此，但我深知道自己無法阻止。

&ldo;你不喜歡，我就不去了。&rdo;她吐了口氣，沉靜地笑語。

我受寵若驚，一時間竟不知作何反應。

維維不是感情用事的人，特別事情涉及她父親公司的興衰，我知道她從來不認為交際應酬有什麼不對，甚至在我抱怨的時候她仍感到我是在無理取鬧。此番改變實在突然，我感覺不到半分驚喜。

也許是我的突然徹夜不歸讓她生出疑慮，還有我剛才一次次的刻意敷衍引起了她的不安。

我知道相愛的兩個人應該坦誠相對，但那樣的真相……我實在無法啟齒。

……再忍一忍，無論是多難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