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頁(第2/5 頁)

rdo;她埋頭大口地吃著，也不看我。

為什麼我覺得這句話透著濃濃的憂傷……

我不回答，等著她抬頭看我。

她裝不下去了，艱難地吞下食物，停下筷子。

&ldo;維維，是不是你爸媽去找過你？&rdo;我開門見山地問。

她拿餐紙擦了擦嘴，疲倦地靠在椅背上，一聲不響。

小狗尋寶完畢，跑了過來，在餐桌底下鑽來鑽去。

&ldo;你家裡人反對你在外面住？&rdo;我急切地望著她。

她站起來，依舊不說話，逕自走出陽臺。

&ldo;維維……&rdo;我跟在她身後，&ldo;你不要不說話。&rdo;

維維轉過身子，背靠在圍欄上，風把她的長髮吹得凌亂，遮擋了大半張臉。

&ldo;中午的時候陽遙找過我。&rdo;她撥開額前的頭髮，露出平靜的臉容。

一大片絢爛的晚霞在天際翻湧，暮鳥歸巢，展翅的身影在斜陽下罩著一層柔和的光暈。

全城華燈初上。

&ldo;陽遙？&rdo;無論我怎麼費盡心思地猜想，都想不明白這兩人能有什麼聯絡。

&ldo;她跟我說，安淨的公司要破產了。&rdo;

我看見維維的臉因為夕陽的關係顯得有些迷離，剛才她似乎笑了一下，我看得入迷，沒有聽明白她說的話。

&ldo;她的公司這幾天就要接受清算，但她的人卻失蹤了。&rdo;維維凝視著我的眼睛，漆黑的眸子彷彿漩渦，隨時能將我吞噬進去。

我記得在維維的城堡裡曾經遇到白雪，她跟我說過，安淨的公司遇到了問題。

只是沒想過會是這麼嚴重的問題。

&ldo;陽遙找你說這個？&rdo;我還是莫名其妙。

維維後仰著身子，深深地吸了口氣。

&ldo;她說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你，由我做決定。&rdo;

我點點頭，看向陽臺外面。

遠處林立的高樓都在黃昏下度上金色的光芒，我一直都覺得這座城市很美，在此時此刻看來，更是無與倫比。

&ldo;你知道她在哪裡，對不對？&rdo;維維抿了抿唇，直直地看著我的眼睛，&ldo;只有你知道她在哪裡，對不對？&rdo;

為什麼我必定會知道？

我笑了起來。

&ldo;維維，你希望我去找她？&rdo;

&ldo;我當然不希望你去找她！管她去死！&rdo;維維突然爆發似的大叫起來，&ldo;我根本就不應該告訴你這件事，只要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她那麼一間小公司，破產了也不會大肆登報，只要你不知道，就不會去找她，你就一直是我的！我是笨蛋！我幹嘛要告訴你！&rdo;

她背過身去，憤恨地用力搖著圍欄發洩怨氣。

&ldo;那你為什麼還要告訴我呢……？&rdo;

我從後面把她抱住，緊緊地，力道大得讓她呼吸急促，透不過氣。

&ldo;因為你說過到現在還喜歡我……&rdo;維維的聲音的確帶著呼吸不暢的破碎感，我稍微鬆開了手臂。

&ldo;你說就是因為喜歡才分手……我開始不明白……後來有點弄懂了。每次跟你吵架的時候，我心裡都很怨恨，恨你不能給我足夠的信任和安全感。&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