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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文懷卿自然地回答他:「他們是愛人。」
怕混血小孩聽不懂,文懷卿又補充:「意思是lover,就像爸爸媽媽一樣,他們互相愛著對方。」
許晝因為這句話紅了半隻耳朵,但也向小男孩解釋:「而且要一起過一輩子。」
卷卷懂了:「我是媽媽的愛人。」
這話又引得一桌人大笑。
許晝沒有體驗過家庭的幸福,家對他來說一直是個冰冷壓抑的概念,直到現在才終於改變。
敬酒的時候,文厲雷和許晝碰杯:「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了。」
許晝眼眶有點酸,把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
梁女士也說:「多帶文懷君回來幾趟,要不是你,他指定這個暑假都不回家了。」
許晝一愣,笑著說好。
——這話說的,到底誰才是親兒子?
文懷君和許晝隔著大半張桌子吃完了一餐飯,自從進屋他就沒什麼機會近許晝的身,怨氣越積越多,終於在吃完飯之後爆了表。
文懷君拉著許晝就往房間走,一秒都等不了。
「文懷君。」梁蔓喊了一聲,「過來一下,我跟你說句話。」
文懷君無奈地鬆開許晝,走到他老媽面前。
梁女士指著正在埋頭吃狗糧的焦糖,意有所指道:「現在已經是夏天了,連焦糖都不發情了。」
文懷君臉色又青又黑,一口氣沒喘上來:「媽,我有那麼狗嗎?」
梁蔓懶得再跟狗兒子講話,影片裡看到的許晝還歷歷在目,她能讓人家在自己家裡被亂折騰?
「對了許晝!」梁女士朝他揮揮手,「文懷君房間的桌子上有他爺爺送來的寫真集,你記得看哈。」
許晝樂得合不攏嘴,被一臉沉色的文懷君拖進了房間。
房間燈被啪地開啟,許晝的笑聲漸漸落下去,這裡的一切他都太熟悉,好像不久前他才和文懷君來過這裡,然後被年輕的文厲雷逮個正著。
文懷君富有掌控欲的氣息從背後撲來,許晝被捂著眼睛按到在床上,下一秒嘴唇就被兇猛地含住了。
許晝被親得嗚嗚叫,手推著文懷君的胸膛,被他不留情面地壓制。
文懷君大概真的很會長吻,掠奪盡氧氣,讓許晝在時序混亂中七葷八素。
他嘴唇移開時,許晝渾身都是軟的。
「小孩兒和小狗好玩嗎?」文懷君壓著問他。
許晝直覺意識到他語氣裡的不滿,用冒泡的大腦權衡一番:「都沒你好…玩。」
文懷君姑且哼了一聲以表透過。
許晝濕潤的嘴唇折射亮光,呼吸不穩地埋怨:「我要被你親死了。」
這句話無異於火上澆油,一道熾熱的目光掃過來,許晝脊背一僵,一個骨碌從床上翻起來,轉移話題似的往桌邊溜:「咳,來看看你的童年寫真吧。」
幸好許晝溜得快,不然他很懷疑自己明天是否可以自由活動。
桌上還真有一本寫真集,精裝,很厚,和一些其他的厚冊子擺在一起。
文懷君自己都對這本寫真沒什麼印象,許晝一頁頁地細品,笑聲就沒斷過。
小小隻的文懷君穿著鯊魚開襠褲,嬰兒肥的包子臉上擺著一副深沉的表情,手裡抱著個海豚玩具,一臉的苦大仇深。
許晝沒忍住,指著照片裡的開襠褲,很輕地在文懷君耳邊評價:「好小。」
「嗯。」沒想到現在文懷君竟然不惱了,優哉遊哉地:「一會兒在床上讓您體驗最新版本。」
許晝錘他:「大流氓。」
文懷君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這是他方才罵焦糖用的詞。
翻完了一本,許晝順手去拿桌上的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