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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讓祁言送你過去，記住不要誤了開機的時間就好。&rdo;

&ldo;謝謝仲哥，我不會耽誤工作的。&rdo;說完直接上手拉著祁言就往停車場跑，簡直一秒鐘都沒法再耽擱下去。

等到了醫院，在祁言停車的時候，李攸攸已經馬不停蹄的趕往肖言所在的病房。

病房裡正好有醫生正在替肖言做檢查，而昏睡了快一週的人此時卻已經睜開了眼睛，雖說看上去有些虛弱，但人卻是真真切切的醒了過來。

李攸攸在這個時候卻有些退卻了，因為他不確定醒來的是誰，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受其中一個消失的結果。

因為心裡的忐忑，李攸攸一時間沒出聲，就在一旁等著醫生做檢查，目光卻又忍不住在醒來的人身上逡巡，情緒複雜的攪成一團，讓他理不清頭緒。

&ldo;不錯，病人除了身體有些虛弱之外，沒什麼大問題，接下來只要好好休養一段時間就能恢復如初。&rdo;醫生檢查完後帶著笑意的聲音讓李攸攸一個激靈回過神來。

等醫生出去之後，病房裡就只剩下躺在床上的人，以及顧予明和李攸攸三個人了。

李攸攸走近了一點，神色帶著點小心翼翼。

還不等他開口，病床上的人已經率先出聲了，&ldo;福寶。&rdo;

只一個稱呼和熟悉的眼神就讓李攸攸認出來，醒過來的是月軒而不是肖言。

哪怕之前對誰能醒過來這個問題糾結過多次，面對醒過來的人是月軒這個結果他還是有幾分驚喜，輕聲道，&ldo;月軒哥哥?&rdo;

因為肖言並不知道他有個叫福寶的小名。

床上的人點了點頭，&ldo;是我。&rdo;

再看一旁的顧予明，臉上哪還有絲毫冷漠，眼神帶著極為明顯的柔和之意，拿過放在床頭櫃上的杯子，柔聲道，&ldo;水已經不燙了，你喝點吧!&rdo;

說話的同時還伸手扶著對方的腦袋，讓他能順利的喝到水而不至於嗆到自己。

李攸攸看著這樣的場景忍不住露出了一點笑模樣，顧予明這也算是苦盡甘來了，能這樣接觸到喜歡的人，為他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他恐怕再歡喜不過了。

其實單看他的反應都能猜出醒來的是誰了，如果醒來的是肖言，顧予明剛才哪還能這麼平靜的在一旁等著醫生檢查，恐怕早就爆發了。

等伺候月軒喝完水後，顧予明又將他放平躺在床上。

李攸攸走過去坐在床邊，也關心道，&ldo;你感覺怎麼樣，身體還好嗎?&rdo;

月軒彎了彎眼角，&ldo;還好。&rdo;

見他沒有勉強的意思，李攸攸也不由鬆了口氣。

但驚喜過後，他臉上卻不由露出了糾結的神色。

肖言的模樣是他所熟悉的，但裡面的靈魂卻換成了陪了他十年的月軒，要說不高興是不可能的，但要說單純的高興吧，李攸攸卻又沒法這麼認為，他同樣想知道肖言怎麼樣了，但既然醒來的是月軒，肖言或許已經真的沒了……

月軒對他再熟悉不過，只看他這般神色都猜得出他在想什麼。

沒讓他再糾結下去，月軒的目光在兩人臉上略過，最後定在李攸攸身上，&ldo;福寶，你是想知道肖言怎麼樣了吧?&rdo;

李攸攸聞聲抬起頭來，對上月軒瞭然的目光，有些歉疚卻也沒再繼續藏著掖著，遲疑了片刻回道，&ldo;是，他……&rdo;

&ldo;他的記憶跟我融合了。&rdo;月軒沒讓他再繼續這麼糾結下去，幽幽道，&ldo;我是月軒，但也是肖言，月軒很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