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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看著呆滯的劉架,有人說道:「劉架說什麼……是婢女有躁狂的毛病在嘶吼,原來不是呀!」
往日大夥兒經常聽到劉家有女人在吼叫,難免就懷疑一番,可劉架卻說是婢女得了病發狂……
如今看來,什麼婢女發狂,分明就是王氏發飆,劉架低頭。
可這人卻在街坊和市場裡吹牛,說自家娘子溫柔的和貓似的,叫東不往西。現在真相大白……
「這劉架說的那人莫不是他自己?」
「是啊!說東不往西,柔順的和貓似的,這說的怕是他自己吧!」
劉架苦笑著,若是往日,他定然要為自己辯駁一番,可現在的他卻對世間的一切都麻木了。
晚些王氏回來了,面對街坊們的驚訝眼神,堅定的道:「劉家就算是活不下去了,也不會把酒肆賣給那等小人。」
「可你和孩子怎麼辦?」劉架想到妻兒,不禁心如刀絞。
那可是連帝王都能剋死的掃把星,自家的一家子,外祖父一家子都被剋死光了,這樣的人,誰敢去撲倒他?
王氏淡淡的道:「若是你真被掃把星給克了,我就帶著孩子去市場給他們做飯去,堂堂正正的養活孩子,不會給你丟人!」
旁邊的街坊們聞言不禁肅然起敬,拱手道:「好一個烈性的女子!」
隨後市場裡就有了傳言,說是劉架撲倒了掃把星,要倒黴了。訊息漸漸傳開了,劉架不禁大怒,既擔心捉錢戶來提前要債,又擔心酒肆的生意變差了,一夜之間嘴角就長了幾個火泡。
而就在此時,長安的嘉獎也到了州衙。
許敬宗帶著廖全等人恭謹的站著,一個內侍在唸著太子的交代。
「……許卿一到華州,就破了此案,我頗為歡喜。往日卿寡言,世人多有猜測,此案一出,謠言不攻自破……」
這是說:老許你這事兒乾的太漂亮了,我高興的不行。你往日話不多,外面都說你是個奸臣,這個案子一破,你的名聲又好了些……
許敬宗不禁感激的拱手道:「臣對殿下忠心耿耿,絕無二心!」
這是大唐,臣子這般赤裸裸表忠心的少見,但許敬宗神色真摯,廖全不禁頻頻點頭,覺得老許這是純忠心,並無雜質,不愧是自己的典範。他又想起自己對先帝和太子的忠心,好像很少啊!不禁大為慚愧,覺得要和老許學學。
內侍滿意的點點頭,問道:「那個掃把星如何?」
許敬宗正色道:「請轉告殿下,那掃把星只是聽聞兇狠,可老夫見過他數次,很有靈氣,老夫以為,既然不能弄死他,那何不善待他?到時候多看看就是了。」
內侍一聽就明白了,說道:「也是,此事要謹慎才好。許使君高見。」
你既然不敢弄死掃把星,那又何必搞得這般緊張呢?該被克的自然會倒黴,不該被克的你別管就是。
「呵呵!」許敬宗見他知趣,下意識的就想給點好處,可想到自己的崇拜者廖全就在身邊,卻不好弄這等手段,就一臉正氣凜然地說道:「使者難得來一次,公廚那邊有些羊肉,可吃了再回去。」
內侍不禁一驚,認真的看了許敬宗一眼,覺得自己怕是看錯人了。
以往老許喜歡給那些有頭有臉的內侍一些好處,想讓他們在先帝的面前給自己說些好話。可現在呢?他竟然不給了?
內侍迷惑不解,等他走後,許敬宗沉聲道:「不管是對誰,都要恪守本分,莫要行賄去要好處,更不能去跑官,那等人,老夫不齒!」
廖全不禁感動了,「外官都喜歡給天使好處,想讓他們回長安幫自己說話,使君正氣凜然,下官不禁肅然起敬吶!」
老許眨巴了一下眼睛,想到自己怕是得罪了這個內侍,不禁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