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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著你!”
聽完這段話,陸文浩沉默一陣,嘆了口氣道:“肥木,你說的都對,但我昨晚為了哄好亞莎答應了她,就一定要做到。
你實在不願意去的話,就當我什麼都沒提吧。”,之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大號、大號、哎,哎,陸文浩我XX你個XX,竟然掛我的電話。”張木子在街頭失態的怒吼了一聲,再打好友的電話,發現已經無法接通。
“好,好,拉我黑名單是吧,我管你去死,就好你們一到廢礦就遇到鬼,一下子就,就…”他發了會狠,最終卻像是洩氣的皮球一樣‘哎。’的一聲,垂下了腦袋。
站了一會,張木子嘆了口氣,無精打采的走到公車站,坐車來到圓臺老街,找到一家古舊的雜貨鋪,買了一刀畫符特製的黃表紙,一盒極品硃砂,幾粒用水銀和鉛融成的豆子,之後帶著這幾樣東西再次坐上公車,來到了陸文浩打工的那家快餐店前。
第八章 組團撞鬼
走進店裡,張木子眼睛瞟都不瞟正在忙忙碌碌為客人點餐的好友,直接在臨街靠窗的一張快餐桌前坐了下來。
不一會,結束通話他電話後,便一直注意著進店客人的陸文浩便端著一大堆的飲料、小食來到了他的桌前,訕笑著說道:“肥木哥,喝杯熱奶茶順順氣。
還有蛋撻,剛烤好的水果蛋撻不是你的最愛嗎,我一次拿了一盒,不夠我再去烤。”
“陸文浩,老實說認識你十年了,我還是第一次覺得你那麼‘有種’,為了上床,也是蠻拼的。”像是沒聽到好友的討好,張木子本著臉諷刺道。
陸文浩七、八歲時父母不幸遭遇車禍雙雙亡故,只留給他現在住著的那間小小公寓、一筆微薄的積蓄和辛酸的童年,所以從小在親戚家看著眼色過日子的少年,有能力交了女友獨立生活後,對身邊人便特別珍惜。
聽死黨這麼說,他馬上忘記了理屈,氣惱的反駁道:“什麼為上床,是為了感情好不好。
肥木,你一個十八歲‘老處男’能不能想的別那麼‘髒’啊,這種事等你以後交了女朋友就懂了。”
“我再交女朋友也不會像你那麼昏頭。”張木子冷哼著搖搖頭,從衣兜裡把卷著黃表紙和硃砂放在了桌上,“請神用的紙和極品硃砂,一共四千五,從我欠你的錢里扣,還有幾十塊的‘汞豆’算我請了。”
“這麼幾張麻紙就要四千多,你搶錢啊!”雖然知道死黨絕不會坑騙自己,陸文浩還是禁不住吃驚的嚷道。
“麻紙,不懂不要亂講好不好,這是夾層放了白磷粉,用手法一晃就能‘焚籙通神’的上等黃表紙,”張木子揚揚手裡的黃表紙,又拿起硃砂,“再加上內地福州丹砂礦產的硃砂,四千五已經打八折了知道吧。”
“原來還有這麼多門道,難怪那些法師一搖晃手裡的符紙馬上就點著了呢,”陸文浩理解的點頭如搗蒜,“花了那麼多錢準備就萬無一失了吧。”
“萬無一失,”張木子嘆了口氣道:“算了,你沒真正見識過,怎麼說也不會明白。
哎,總之其他不要管,你一定要和亞莎講清楚,去‘撞鬼’的話,太陽落山前,一定要離開。”,講到最後一句話時,他的臉色顯得異常嚴肅。
“可是大白天怎麼會遇到鬼,”聽了死黨的話,陸文浩一愣之後苦笑著說道:“我們就是要去‘夜遊’啊,假我都請好了。”
聽到這話,張木子臉色鐵青的愣住一會,望著陸文浩用牙齒裡擠出了一句,“你假都請了,怎麼不去把棺材也買好,到時候出了事直接辦喪事不就好了。”
他話說的刻薄,但事已至此,總不可能丟下死黨不管,只能悶悶不樂的一邊畫符,一邊等著陸文浩下班。
到張木子用手指把一整疊黃表紙全部繪成‘篆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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