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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羊猛可非此道雛兒,離山前那一年幾乎夜夜在風姿吟嬌軀上馳騁風流,更是難當女體火熱;心中不由想著,若哪天讓風姿吟半醒半醉時與她雲雨,半醉風情加上&ldo;媚骨艷相&rdo;這美女師父也不知會誘人到什麼程度。
想著歸想著,可公羊猛終不想惹事,幸好中午那一下出手威風懾人,不只據地稱霸的漢陽幫。其餘人等也給鎮住,這一路上是沒有什麼人敢捋虎鬚,至少讓公羊猛除了懷中半醉佳人外倒不用再煩惱其他事情;只是才回到客棧,那對姐妹還是陰魂不散地坐在那兒,看著他將醉得媚眼茫然的杜桃花半攙半抱回來,竊竊私語間頗不好聽,可現在的公羊猛也管不了這麼多了。
好不容易將杜桃花抱回房中,將她豐腴的嬌軀放到床上時,公羊猛雖是鬆了口氣,卻不由有種失落的感覺湧了上來。他依依不捨地離開了杜桃花的寢床,走到房門口正要出去時,忍不住回眸一望,卻見杜桃花在床上微微翻動嬌軀,一個不慎竟翻下了床去!
一個劍步扶住了杜桃花,公羊猛吁了一口氣,心想這姑娘醉得還真是厲害。緩緩地將她抱上寢床,公羊猛只覺滿懷幽香,尤其一手正託著杜桃花柔軟渾圓的雪臀,即使隔著裙裳都覺手感曼妙,一時間竟不想將手抽開,偏偏酒醉的杜桃花雖不至於發酒瘋般手舞足蹈,卻是一點不安生地扭來扭去;方才抱她回來時已在公羊猛身上不知揩擦了幾回,現下仍是不安生,教抱著她的公羊猛胯下不由硬挺!正當年輕氣盛的他,哪經得起一個火熱美女在懷中扭動的刺激?
懷中的杜桃花還在扭動胡鬧,縴手在公羊猛身上輕輕捶打推託,突地一股異感從公羊猛腹下湧上,也不知她怎麼動的,縴手竟打到公羊猛胯下去!幸好她沒用上什麼力道,否則捱上這一下,公羊猛那已然硬挺的肉棒可未必吃得消呢!
沒想到會被女子觸及胯下威猛,公羊猛一陣氣窒,偏偏想溜也來不及了。醉暈了的杜桃花縴手改捶打為輕撫,竟就在公羊猛胯下撫揉起來,這一輕柔手段,隨即撲上床去,將杜桃花壓在身下,咿唔之間已封住了杜桃花那泛著酒香和女子體香的櫻唇,吻得她哼哼唧唧,一時間猶在醉酒那迷離妙境中漂浮雲遊的杜桃花全然無法反抗,櫻唇輕啟,丁香微吐,和公羊猛纏綿深吻,在他的引導下在口中恣意舞動起來。
雙手壓住杜桃花纖巧無力的小手,公羊猛強力地活動口舌,在飽嘗杜桃花口中香甜後緩退而出,轉向杜桃花那暈紅嫩頰,修長脖頸,落口只覺肌香膚膩,舌頭在上頭動作起來甜美已極,加上這般挑弄之下,醉倒的杜桃花酒氣上湧,嬌軀更是火熱,桃花幽香馥郁清氛,盈滿心胸,讓公羊猛更不想放開她;在杜桃花的嬌哼聲中,頰頸額面不住落下激情吻吮的痕跡。
只是再接下來的動作可就難了,公羊猛的舌頭雖是靈巧,卻沒有那麼厲害,能夠像一些無比高明的y賊一般,光用舌頭就能為女子寬衣解帶;可他雙手都用來控著杜桃花的玉手,哪空得出來剝卸杜桃花的衣裳呢?雖說在山上他和風姿吟也是夜夜交合,可媚骨艷相的本質誘發之後,風姿吟比任何y娃蕩婦都要饑渴,夜裡都赤裸裸地等著他上馬馳騁,哪有現在這等問題?
想了想,公羊猛將杜桃花雙手壓到頂上,一手控著,另一手則開始解卸杜桃花的衣裳;那粉紅色的衫裙浸透了女體幽香,解脫之間香氛繚繞,令公羊猛慾火愈升,胯下肉棒隔著褲子都撐了起來。
雖說單手解衣不太方便,但給他制在床上,杜桃花眉目之間猶帶酒意,手足卻沒怎麼掙扎,偶爾還纖腰輕挪、雪臀微抬,方便公羊猛的動作;加上現在的公羊猛也管不了那麼多,能解則解,不能解則乾脆用力扯拉,衣裳解脫的窸窣聲混著裂帛之音,加上公羊猛的微喘和杜桃花婉轉呻吟,透出無比的y靡意味,沒一會兒兩人的衣裳都落到了床下,變成了赤裸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