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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腕。
速度越來越快,力道逐漸加大,血液從他掌心往下流,流到她的掌心,與分泌的汗液交融,再往下淌,溼潤了乾燥的銬紮帶。
江歸一停住。
如果完全浸溼,纖維密度變大,摩擦力變小,更加牢固難以磨斷。
他腳尖往前,膝蓋頂了下陳窈的肘,傲慢地命令:“放上來。”
陳窈二話不說把腕擱到江歸一的膝蓋骨,男人西褲包裹的腿屈著,薄布料下肌肉緊繃,呼之欲出的雄性氣息。
刀呢?怎麼帶那麼長的棍?
意識到什麼,視線堪堪打住,她偏過發燥的臉,雙手抻至最大。
“看來你很怕死。”
江歸一往前傾了點。他身上的香和血腥味攪太濃郁了,陳窈屏住呼吸,“是人都怕死
。”
迷局還未水落石出,死在未知的人手中,她絕不容許。
“鼠輩。”江歸一評價,繼續專注割磨,髮絲順垂到陳窈指尖,她無意識摩挲了下。他霍地抬眼,笑得露出陰森森白牙,“我若拿刀,你的手已經斷了。”
誰稀罕。陳窈撇開他的頭髮,可當下還得靠江歸一,她想了想,按照記憶裡他人的行為模式補充,“抱歉,主要您的頭髮太漂亮,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請原諒我。”
調戲般的言辭聽得江歸一想掐死她。
她又問:“二爺,您的刀呢?”
他不耐道:“閉嘴。”
銬紮帶應聲斷裂。陳窈雙腕的瘀痕觸目驚心,她按壓著起身,掃視周圍,尋找逃跑路線,壓根沒想幫江歸一。
江歸一看著腕部的銬紮帶,眉心逐漸擰出摺痕。
這廢物女人的道德餵狗了?
即使有足夠把握自己不會出現安全問題,但心裡極不舒坦,他面無表情叫她名字,“陳么。”
陳窈明顯是用過即丟的人,完全不理。
生死攸關,人得懂輕重緩急,報仇雪恨為次要,自己的性命最重要。
他又叫了遍,“陳么。”
她解開礙事的長外袍往他腳邊一扔,快速扯掉亂七八糟的頭花,溫柔地說:“二爺,您別急,江家的人和警察應該馬上到。”
“”
說得屁話。江歸一注視已經走到樓梯的女人,嗓音冰冷,“陳么,你現在敢走,我出去絕對把你剮成烤鴨。”
陳窈腳步頓住,走了幾步,彎腰搬起一塊插著鋼筋、沉甸甸的水泥塊,她力氣很小,回身折返時,雙臂止不住往下沉。
她想做什麼,壓根不用猜。
這裡沒有監控,沒有第三人。
他即使死了,對外也可稱劫匪撕票。
麻醉劑持續發揮作用,江歸一站不起來,他捏住護指,死死盯住走近的陳窈,眼神看不清深淺,渾身的戾氣和寒意快衝爆額頭的青筋。
她立他面前,小小一隻。臉上妝容花了,頭髮散了,額頭的血液糊進眼睛,竟像淚水盈眶般。
霸王別姬裡的虞姬揮別項羽,不過如此。
江歸一曾經的對手,軍隊的整個連,森林兇猛的野獸,一拳打死人的拳王,亡命天涯的僱傭兵,窮兇極惡的毒販
現在,江家叱吒風雲的老傢伙們、虎視眈眈的哥哥弟弟們。
何曾出現她這樣的廢物?
佈局多年,大業未成,堂堂七尺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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