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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放下昳王!&rdo;
扶昊表面說著這話,心中卻又是一番計較‐‐一個辜負他四妹的軟懦王爺,搶走也罷!要不是謝陶,他四妹何必苦等流年,白白拖到年近雙十年歲。
這還不是什麼使他怨恨的事,世家女子拖些年歲無妨,真正讓生恨的是‐‐易弟嫁兄!病帝且不說,日後還要依靠那個下賤的扶若生的孩子過日子。
一番思想鬥爭,扶昊對謝陶的痛恨到了極點。若非扶昃在高閣之下沖他嘶吼,決不能讓昳王的遺體被奪走,他都不打算出手。
扶昊原本打算與王淵澄虛走幾招,卻聽見扶昃道:&ldo;扶昊!天心堂乃我扶家祖宗聖地,若是讓賊人從天心堂劫走昳王貴體,我扶家豈不是要被天下世家恥笑!&rdo;
&ldo;噗&rdo;也不知扶昃如何了,口中竟噴湧一口猩紅的鬱血。而扶昃卻是連嘴角血跡都未擦,繼續道:&ldo;我看你如何跟父親交代!如何應對扶家家刑!&rdo;
比起傅家鑄釘杖刑的費力,扶家家刑省力氣多了。傅家家刑乃稱燙刑,以金斗兜碳壓覆身上任意一處肌膚。金斗所經之處,皮肉酥香,血泡翻滾。
傅家有一個傅長畫受鑄釘杖刑,扶家明面上迄今還沒子弟受過家刑。但身為扶家公子的扶昊卻親眼目睹過,他大哥扶旬自請家刑的慘狀。
不敢再插諢打科的扶昃認認真真的跟王淵澄過起了招,王淵澄雖能遊刃有餘的對付扶昃,但因身上背負著謝陶,想要擺脫扶昊也難。
二人在還算空曠的高閣酣戰,王淵澄卻知道不能再繼續拖下去,也許他真的要先放下謝陶了。
扶昃見扶家家丁佔了上風,隱約清出一條可以穿過大堂的可行之道。扶昃正要去高閣上,卻聽見砰的巨響,緊接著扶昊吃痛的捂住了右臂。
王淵澄抓住時機,帶著謝陶旋身翻下閣樓,與僅剩的王家死士飛速撤離。
扶家眾人卻是在尋找方才巨響來源,也不知是何人喊了句:&ldo;是火槍!大家注意躲避!&rdo;
扶昊飛身翻下閣樓,衝到堂門前,左手指著左前耳房前桂樹林間一道身影,喊道:&ldo;怕甚!給本公子抓住那個人,奪下他手裡的火槍!&rdo;
有三公子打頭,一眾人果斷的跟上那身影。火槍神兵一直在民間傳的神乎其神有市無價,眾人之所以奮力追人,不光是扶昊命令,也是想奪下火槍。
換上夜行衣謝陵避過扶府耳房一眾家僕,的闖過耳房,來帶正房邊上的小天井,葉喚真放下繩索接應他。
扶家家丁來的極快,一陣擲刀扔劍,謝陵身子搖動,葉喚真很難把人吊上來。正在葉喚真在天井上無法施力,謝陵在半空搖晃。天井上降下兩個人,為首之人一身玄色衣袂揮動、衣擺旋轉,為謝陵擊下了所有刀刃。
褐色衣袍的人雙掌使力拍在謝陵雙足底,加上葉喚真快反應,謝陵轉眼就站到了天井之上。
玄色衣袍之人一足提起一把刀,不等謝陵開口就與扶家家丁交手了,褐色衣袍的人緊隨其後。
葉喚真見狀道:&ldo;錦王快走吧!這兩人能自己脫身!&rdo;
亓御玄衣凜冽站在刀刃與血泊中,看著滿地扶家死屍,不動。
&ldo;快去在叫人來啊!!!&rdo;扶昊眼睜睜看著天井上手持火槍的人消失,怒號道。
孫思清活動了略痠痛的肩頸,又雙手交替的活動了酸乏的手腕。才道:&ldo;主子,還殺嗎?&rdo;
亓御不言,只是示意孫思清稍等。
此時,雪白廣袖袍的扶昃卻是被藥童攙扶而來。
亓御目光落在扶昃胸前如雪地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