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青衣女子(第1/2 頁)
“出來,是誰鬼鬼祟祟,再不出來我就開槍。。。。。。哦不,射箭了!”李薌泉的聲音再次提高8分貝,自己在這條船旁邊待了至少半個小時,期間沒有任何聲響,他以為是一條廢棄了的破漁船。沒想到這船居然會發出聲音,難道是水鬼?
怎麼可能,青天白日哪來的鬼,所謂的水鬼,據磚家解釋,也不過就是水瀨而已。但這船上肯定有東西,這一點毋容置疑,至於到底是貓狗還是人就不得而知了!
就在李薌泉戒備萬分之中,船艙內姍姍走出一人,當看到這人時,李薌泉當場石化。
不是垂釣老翁,而是一個女人,驚悚到李薌泉的,卻不是人家容貌國色天香、沉魚落雁、羞花閉月,說實話,對方也就五官端正罷了,只是她的打扮。。。。。。
眾位看官,且看,該女子頭上繫著塊蓋頭布,身著以淺青為主調的窄袖衫襦,裙褲也是青色,不過更淡一點,更皺一點,還有一個近似長方形的補丁,裙子捲起系在腰間,露出了穿在裡面的淡白合襠褲,褲子上同樣有一個補丁,也是青色的。
倒是有幾分像這些年小範圍內興起的漢服,至於這打扮具體是綠羅裙還是其它別的什麼名稱,這就要問問歷史學家了。
李薌泉注意到,還有一個特徵,這女子不是小腳,繫著的布鞋一看就知道在36碼左右的尺寸。她的窄袖向臂上挼了一截,手中拿著把船漿,整個人一站,給李薌泉的第一印象就是,穿著樸素的青年漁家女子,典型的勞動人民形象。
只見這個青衣女子身子一側,雙手在大腿邊一搭並略略下蹲,電影中的印象這應該是打招呼的動作,李薌泉更是驚訝不己,以至於對方嘴裡迸出了一句什麼,聽得不甚明白,似乎是“灌印萬富(官人萬福)”之類的。
李薌泉的注意力全在這個約摸30來歲女人的裝束打扮與動作上,也不管她說什麼萬富億富的,只道是一句客氣話。
他向四周又仔細的看了看,確定沒有劇組在進行古裝戲拍攝之類,才將目光再次定焦在這女人身上。這也太無厘頭了吧,這樣的裝扮李薌泉雖然不熟悉,但總算能從古裝劇中能找到些許感覺。
“嗯,這個。。。。。。你好,我叫李薌泉,來自沙巴州,就是那個婆羅洲,婆羅洲你知道嗎?請問這是在哪裡,婆羅還是中國,現在是什麼日期?”總算遇到一個肯跟自己說話的人了,李薌泉有一大堆的問題要問,末了還是半帶懷疑的加上一句:“你怎麼這副打扮,你不是在拍戲吧?”
但他問過之後,船上的女人便露出一副與李薌泉同樣的表情,青衣女子也完全沒有聽懂岸上人的話。但好歹李薌泉的表情是和善的,要不然,她真有立即划船離開的打算。
於是乎,雙方一個在岸邊、一個地船隻開始展開了溝通,過程真的。。。。。。很難,但交流過後,李薌泉算是摸到了門路,漸漸的從對方的講話中得出一個結論:她的話語調很高,絕不只有4個聲調,入聲很特別,語音有三分像中國的四川、湖南的話,似乎又帶點江浙一帶的口音,說不出來到底像哪裡的方言。
可以肯定的是,她講的是漢語!因為漢語跟世界上其它語言都不一樣,只要聽一聽,就能分辨出來是不是漢語,在不同的方言裡,有些字的發音很明顯能聽得出原意。
他自認為聽懂了其中的少數片語,如“長寧郡(長寧軍)”、“林笑(凌霄)”,只是很不習慣對方的詞話表達方式,像極了小時候看《水滸》時,小說中人物的講話內容。
李薌泉感到頭大又彷徨,他幾乎敢斷定這裡不是沙巴州了,東婆羅國的華人,有誰是這副模樣的?
春天的季節、陌生的環境、落後的山寨,敵視的騎兵,眼前身著古裝操著不知哪裡方言的漁家女子,甚至林中還能聽到虎嘯,純手工打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