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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蘇無辜的眨巴眨巴眼睛,不纏還真死十年如一日的戒備著他啊。
扶蘇在不纏戒備的身上中笑著朝它揮揮手,他走到衛階的身旁,張望著一片狼藉的四周。
兩人一獸走出隧道,四周滿是碎石,不過一會的功夫,好好的一間地下山洞瞬間按毀於一旦。
這間山洞與之前看到的鏡子山洞並非一處,這裡是鏡子房的下方。
因扶蘇之前受過傷此時靈力匱乏衛階結嬰成功此時體內的靈力十分充沛。
故而來到出口處,衛階攬著扶蘇的腰,腳下輕輕一點,騰空而起,向著來路飛去,不纏緊跟著在兩人的身後,一雙獸眼直勾勾的看著扶蘇。
下方一片狼藉廢墟,上方的山洞卻仍是原樣,清幽寂靜。
扶蘇看著眼前的鏡子,腦海中浮現出南宮醉毫無生氣的模樣,他皺著眉,手掌處出現了一個小紙人。
小紙人蹦蹦跳跳地的揮舞著小手,繪聲繪色的的講述著。
扶蘇讚賞的對著小紙人笑笑,仍由他蹦躂到自己的肩上,他看著一旁的衛階,沉聲道:「找到了」
衛階點點頭,兩人一前一後的向著小紙人傳達的方向走去。
兩人來到一處狹小的山洞處,推門而入,只見南宮醉躺在地上,禾憐雪和修竹分別靠著石壁,一隻小紙人在門口處,仰著頭看著他們,見到扶蘇後歡快的揮動著小手,一蹦一跳的蹦躂到他的肩上。
扶蘇走到修竹的身旁,看著他透著血跡的斷臂,擔心的問道:「沒事吧?」
修竹看著他,點點頭,一向嚴肅的臉上難得透著虛弱。
「尊主可曾受傷」
扶蘇搖搖頭,從納寶袋裡拿出一枚藥丸放入他的口中。
「我沒事南宮怎麼樣了?」
南宮醉昏睡在地上,臉上毫無血色,呼吸侷促,進氣少出氣多,額頭上濕漉漉的一片,嘴唇泛白。
扶蘇看著他,神色一暗。
若是再耽擱下去,他必死無疑。
南宮醉一向活潑好動,若是他沒受傷,此時一定是一片熱鬧。
衛階示意不纏將南宮醉背上,幾人各自握著武器,向著某處慢慢走去。
羅舒衫抱著死嬰,胸口處鮮血颯颯的流著,將一襲的白衣染紅。
她走到一處山洞,將石門堵上,虛弱的坐在石床上,山洞裡的佈置十分的溫馨,赫然就是多年前山谷裡小木屋的佈置,木桌上的花瓶裡插著鮮艷美麗的花朵。
羅舒衫素手一揮,廖君捷憑空出現在屋子裡,他僵直著身體,呆滯無神的眼睛看著羅舒衫。
羅舒衫將手裡的嬰兒輕輕放在木床上,然後走到廖君捷的身前,從她的手心升起一股黑氣,黑氣慢慢向廖君捷的額間飛去,然而無論如何那黑氣也只是在他的額間徘徊無法進入。
羅舒衫皺著眉收回手,她緊緊捏著手,臉上的表情一狠。
她操控者廖君捷來到一處密道前,順著密道走下去,沾染著猩紅鮮血的石梯有些黏糊,微弱的火把掛在牆上耳邊隱隱傳來呻/吟聲。
羅舒衫走到牢門前,布滿血跡的牢門用鐵鎖緊緊的鎖著,裡面關注一群人。
那群人裡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此時所有的人或靠著牆壁或癱到在茅草地上,神情麻木呆滯,每個人都很瘦,身上的衣服鬆鬆垮垮的,眼睛周圍隱隱有一道紅色。
這些人赫然是被抓住的百姓。
見到羅舒衫,眾人呆滯的眼睛微微一動,臉上滿是恐慌的神情,他們向後縮著,蜷曲著身體緊緊的靠著石牆,眼裡滿是恐懼。
羅舒衫才不管他們是什麼反應,她沉著臉,眼裡是狠絕的殺意,她伸出手,五指彎曲,黑氣隱現,一個男人猛地向他飛去,被她緊緊的捏著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