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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十二塊真的賊少，還好活輕鬆。&rdo; 杜瓊萬附和，&ldo;難怪不敢和新來的提要求了。&rdo;

三個人站在櫃檯前沒事做，隨便聊天。

過半天，老闆又從員工室晃蕩出來，皺著眉說：&ldo;你們閒著也是閒著，來一個人，去掃掃休息室，過半小時再出來吧。&rdo;

杜瓊萬聞言眼神微亮，剛想說去。

他們的員工休息室不大，別人平時吃飯，也會自覺地把外賣盒子丟去大垃圾桶裡，根本不髒。掃掃地五分鐘的事，卻可以坐著摸魚半小時。

但她話沒說出口，看眼旁邊站半天的許昀載，忙改口，推推他說：&ldo;去啊，站著幹嘛。&rdo;

許昀載沒動：&ldo;你去唄，我要帶沈蘇的。&rdo;

&ldo;……&rdo;

杜瓊萬眉毛皺起來：&ldo;我才來的，去個屁啊!&rdo;

&ldo;哦，&rdo;他也弄不懂她為什麼火氣大，看眼老闆說，&ldo;那我帶沈蘇去休息室學學怎麼掃地?不行的話，我們就都不去，你自己掃掃吧。&rdo;

沈蘇瞧著他們之間的氛圍，打圓場說：&ldo;你去唄，如果有客人來，杜瓊萬會教我的。&rdo;

他還是說：&ldo;不想去。&rdo;

老闆無奈地說：&ldo;行，你們最大，我自己掃去。真的是，現在的學生啊，一個比一個……&rdo;

邊唸叨著，邊轉身回休息室。

三人間的氣氛頓時微妙。

許昀載還沒察覺，依舊圍繞著沈蘇聊說：&ldo;你志願報了嗎?去什麼學校啊?本地的外地的?&rdo;

一連三問。

沈蘇想了想，刻意含糊：&ldo;報好了，是外地大學。&rdo;

&ldo;哪裡的?&rdo;

&ldo;……&rdo;

見沈蘇沒答，剛剛還對她挺和藹友善的杜瓊萬，陰陽怪氣地說：&ldo;別是什麼自己都忘記叫什麼的學校吧。我有個分數太差的同學，本地只能讀大專，居然跑去犄角旮旯的地方念本三。還不如復讀。&rdo;

&ldo;……&rdo;

沈蘇垂下視線，在心裡輕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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