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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以前不同。

“你是誰？”用意識問道。

“我？呵呵，你無需知道……只記住今日是我第一個祝賀你的就好了……”

“你不要點什麼？”玲瓏拈花微笑一般，法身外現出散出微微輝光。

“呵呵，我就知道我不會選錯，別忘了神位給山鬼留一位……對了，你的好友小白還在長眠不醒，我們互換個人情，你給玉帝一個面子，我萬年之後解除金龍的封印叫地獄蓮花盛放，如何？”

“這好像是兩個要求……”

“你可知道納蘭為何要入世化緣？”

正文　第十五章　委屈

“……為何？”玲瓏一怔。

“九淵之下的金龍因為看了天機卷被封印了，這是對偷窺天機卷的懲罰之一。”

之一？那還有之二……難道納蘭……偷窺了天機卷！

“你是……”玲瓏澀聲道，“我懂了，我是沒權利和你計較的。”

“呵呵……世間眾生不過一個情字，苦樂皆在其中，納蘭的緣始不在你，終卻在你……”婆婆身影不見，只朦朦朧朧傳來異縷縷童音。

“……奶奶，他們是孽緣嗎？”

玲瓏望著納蘭九尾紅狐的身影與玉陽子激戰的場面，輕輕一嘆，納蘭，我終究是叫你失望了……

“你們住手！”

玲瓏現身將他們盪開。

絕世風華，世間遺立，重塑法身的玲瓏有種睥睨三的威儀。

“玉帝，我們來做筆較易。”

……

三年後。

“納蘭，你還在生我的氣啊？”玲瓏坐在納蘭身邊望著他，神情有些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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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令納蘭生了三年氣的就是玉陽子的到來玲瓏沒有拒絕。

“納蘭，你的氣……還真是長……”玲瓏手扶著下巴，從這個視線望去可以看到玉陽子真在栽花。玉陽子很滿足，每日打理花木從沒怨言也沒怨氣，即使納蘭霸著玲瓏他只能遠遠說話，但只要和玲瓏在一起，依然感到快樂。可惜納蘭做不到。

“……我答應過鼠子，還有羽神、骨狼，還有……他們的神位，我不能食言。你說過玉帝的惡氣不好出，我不這麼做他們就得不到神位……而我們也永遠不得安寧……”

“你知道我氣得不是這個！”納蘭打斷了她的話。

唉，彆扭的狐狸，玲瓏伸手輕輕去揉納蘭的眉心。

“不要皺眉……我知道……”

“你知道為何容忍他在這裡！”納蘭聲音提高了。

玉陽子動作頓了頓，別說納蘭這麼大聲，就是小聲只要想聽就會聽到，只是並不關心納蘭的話，而是……奇怪，玲瓏怎麼沒有說話，忍不住回頭看了看，只見玲瓏偏過了臉。

納蘭住了聲，每次吵架都從這句開始，一直吵了三年。

玲瓏目光中閃過一絲委屈，默許玉陽子在這裡她承認，不只是給玉帝的面子，更多的是為了納蘭化緣的懲罰結束，何況……看到玉陽子心裡禁不住地難過……唉，終究是自己辜負了納蘭的一心一意。再抬頭對納蘭笑了笑。

“對不起，是我不好……”聲音很輕。

納蘭一呆。

正文　第十六章　尾聲（1）

入夜，月華如水。

納蘭來到玉陽子身前冷冷道。

“你還真會做！”

玉陽子微微望著天空淡淡道。

“七世不入輪迴再傻得人也會了。”

納蘭與他隔了一個人的距離坐下。

“你就想一直這麼陪我們耗下去？”

“不是陪你們，而是我們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