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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是自己的夫, 要是無所期待也不可能。

但她能做的也只有乖巧懂事。

&ldo;那……臣妾告退。&rdo;

出了御書房不久, 應如墨便看到柳耀先往未央宮的方向而去。

柳照月的二哥，走路帶風, 身姿魁梧，虎虎生威。

應如墨站定幾分，垂目瞥見腳邊殘花, 思緒遠不在此，想來是詢問柳照月天北營侍衛一事。

畢竟，那些侍衛相當於專門暗殺的人，早年便有朝臣建議將天北營廢除，奈何當時先皇有自己的顧慮便推脫了，現在這天北營已然成了別人手中的劊子手。

她倒也不必擔憂，冬梅還在她手中，只要柳照月沒傻，就不會老實吐露，除非她真不顧及柳家了。

未央宮

柳照月眉間疲累，自打昨日回宮緩了許久，面前擋著層層帷幕，隱約可見殿前人影。

&ldo;若夏。&rdo;

&ldo;奴婢在。&rdo;

&ldo;去備水，哀家待會兒要沐浴更衣。&rdo;

&ldo;是。&rdo;喚作若夏的宮人，轉身繞過帷幕，餘光多看了兩眼柳照月。

待到整座宮殿無聲下來，柳耀先迫不及待問道：&ldo;小妹，前日你借的那些個侍衛怎麼一個都沒歸來?&rdo;這事兒隱隱讓他不安。

柳照月隻手撐著額際，&ldo;他們都死了。&rdo;

&ldo;什麼!誰幹的?&rdo;

&ldo;是哀家。&rdo;

&ldo;為何，他們都是我的人。&rdo;柳耀先明顯激動起來，天北營侍衛不是尋常士兵，那都是他手中利刃啊。

柳照月閃過不耐，&ldo;他們做了有失分寸之事，哀家不過是下了狠手罷了。&rdo;

&ldo;可他們……&rdo;意識到自己口氣不對，柳耀先緩下來，&ldo;小妹，你當日為何要借他們，現在十多個侍衛突然死亡，你讓兄長我……&rdo;

&ldo;啪。&rdo;柳照月坐起身子，手掌重重拍在旁的桌子上，響聲震懾住柳耀先。

&ldo;哀家自然是有原因的，難道兄長是在怪哀家?&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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