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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真的忘了?&rdo;應如墨看向他胸口，上次這兔崽子還說得平靜，這會兒心虛都快表現在臉上。

&ldo;總之都過去了。&rdo;他不願再提起此事，引得她擔心。

&ldo;我……&rdo;應如墨內疚起來，若是當年她再上點心……

似是知道她在想什麼，凌未開口道:&ldo;國師莫是把我看得太嬌氣，好歹阿未也是男子，這點痛還是能忍下去的。&rdo;

&ldo;若是沒有我，阿未大也不會遭此苦難。&rdo;應如墨難受得緊，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找到能救治凌未的法子。

否則，她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到了晚些，應如墨再去找了青山子。

&ldo;都同你說了沒有解藥。&rdo;

&ldo;告訴我如何你才能救他。&rdo;

&ldo;你這人太執拗，當初給他下藥我就沒想過讓他活著……&rdo;

&ldo;你若是不說，我便將你身為前朝餘孽之事公佈於天下，並且將德王一家全部捏造為叛黨，是他同凌烈宇裡應外合，打下這天凌江山。&rdo;應如墨冷著臉，什麼也不管不顧了。

&ldo;你……&rdo;青山子被她這番話氣得說不出來，&ldo;你可真是你師父教出來的好徒弟。&rdo;

&ldo;你與師父不一樣，就算你不在乎自己的名聲，但你父王母妃的名聲你不可能不在乎，若是史官按照我說的記載，留下的便是千古罵名。你想清楚……&rdo;

這話說出來實為大逆不道，可應如墨只能這麼做，起碼青山子沒有像方才那般篤定。

沉默片刻，一陣嘆息隱藏潰敗。

&ldo;除非我師父在世。否則……別無他法。就算你殺了我或是依你所言那般，我能說的也就只有這些，其他的……無能為力。&rdo;

應如墨頭一次恨不得去殺一個人。

接下來幾日無疑是不好過的，因著凌未的身子，他們不能再趕路回到京城。

今日天比之前幾日晴朗許多，應如墨在東瀾幾乎走遍了藥鋪醫館，醫書看了一大堆，仍是別無他法。

這好不容易靠著桌子睡過去，卻又做夢夢到前世，夢到凌未吐血而亡，夢到她跪在凌未陵墓前的模樣。

&ldo;阿未……不要死……&rdo;

&ldo;國師。我在……&rdo;

&ldo;不要死，你不能死……&rdo;

凌未看她睡得不安穩，一直在說夢話，看模樣是夢到他了，凌未抓住她的手輕輕靠近，&ldo;我不會死的，不會的。&rdo;

他的話好似鼓勵又好似安慰，應如墨原本不安的情緒被他漸漸安撫，沒多久便徹底沉睡過去。

望著外面艷陽天，這幾日暖和起來，一到白日，這東瀾便是熱鬧喧囂。

雖不及京城繁華，卻獨有一種祥和安逸。

看著被陽光籠罩的應如墨，凌未指尖輕撫她的額際，呼吸打在手上，酥酥麻麻的。

他注意到她壓著的醫書，地上也散落不少，儼然是一夜未眠。

第86章 回去

許是身邊多了一人陪伴, 應如墨掩藏在心底的害怕消去不少。再睜開眼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