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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的氣味讓他很安心，睏意漸漸來襲，書沒看兩行的人閉上眼睛開始打瞌睡，好在他不打呼，只有舒緩的呼吸聲在宋朔耳邊響起，只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林舒含用臉頰蹭了蹭宋朔的肩膀。
「宋朔～」林舒含嘟囔叫他。
宋朔扭頭看他，嘴唇差一點貼到林舒含額頭，嚇得他瞳孔微縮，硬著聲音問：「幹嘛？」
林舒含皺著小鼻子，吸了一下，沒說話。
宋朔回過頭繼續看書，這下被旁邊的人搞得怎麼都專心不了，導致老師點他名字的時候，宋朔還心慌了一下。
老教授聲音很沉：「宋朔——」
「旁邊那個同學，起來回答一下這個問題。」
宋朔用手肘頂了他一下：「點你了。」
林舒含一驚，猛的把腦袋抬起來，然後慌慌張張站起來，他剛剛還在夢裡，連問題是什麼都沒聽清，他嚥了咽口水，把求助的眼神投到宋朔身上，宋朔尷尬地撓了撓耳朵，他剛剛也沒聽課……
老教授扶了扶眼鏡：「這題選什麼？」
林舒含眯著眼睛看了一眼題目，好傢夥，看是看清了，字也都認識，但他媽拼在一起就跟外文似的，完全看不懂。
算了，三長一短隨便選。
「呃，c……c？」
「你不是我們專業的吧？以前沒見過你，算了，你先坐下吧。」老教授說，「宋朔，你覺得呢？」
年年專業排名第一的宋學霸硬著頭皮站起來：「我也覺得選c。」
林舒含長舒一口氣，宋朔說選c，那就肯定選c，這都能誤打誤撞選上，運氣未免太好了點吧？
老教授輕笑一聲，又問其他人：「選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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