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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清淮微笑著貼在他背後, 伸手去握住霍舟的手, 擰開開關:&ldo;當然是開火燉啊。&rdo;
霍舟&ldo;噗嗤&rdo;一聲樂了。
他不會做飯, 一直以來就沒幹過這種事情。
從小到大, 都是父母或者駱清淮給他做飯吃, 他們都不在身邊的時候,霍舟就吃外賣。
現在不行了, 他的胃動過手術。雖然已經沒有大礙,但到底是比別人的胃要脆弱一些, 以後得好好養著。
而且, 駱清淮的手臂還沒好。
說起來, 他之前的傷看起來嚴重,躺在床上動彈不得, 一直是駱清淮吊著一根胳膊在照顧他, 給他餵飯。可駱清淮的貫穿傷其實更嚴重, 現在霍舟已經好了不少,能像個正常人一樣生活了, 駱清淮的石膏都還沒拆。
其實按照駱清淮現在的情形, 他最好還是繼續在醫院待著。
但是兩個人在醫院太出名了, 別說醫生護士, 甚至有些熱情的病人和家屬, 也會來看他們,給他們送東西什麼的。
霍舟和駱清淮不怕被人看,但收東西就不好意思了。
所以,霍舟一旦能出院,就立刻從醫院離開了。霍舟都出院了,駱清淮當然更不願意一個人待在醫院,也非要出院。
人們都說&ldo;以形補形&rdo;,霍舟擔心駱清淮的手臂,出院第一天,就非要給他燉豬腳湯。
然而霍舟什麼都不懂,拿著手機在網上查菜譜,對於&ldo;少量&rdo;、&ldo;適量&rdo;這種類似的量詞,實在搞不懂。
於是,駱清淮只好吊著根胳膊來給他當指導員。
一個下午的時間,霍舟買豬腳,處理豬腳,準備配菜,明明也沒幹多少事,卻感覺要累傻了。
不是身體上的累,就是遇到自己不擅長的事情手忙腳亂的那種累,傻到連開火都要駱清淮手把手教,也是夠丟人了。
霍舟抽了下手,想要把蓋子蓋上。
駱清淮卻沒鬆手,而是繼續抓著他的手去蓋上鍋蓋,膩歪到沒眼看。
霍舟扭頭看駱清淮,卻被駱清淮逮住機會,低頭吻了下來。
霍舟心口一陣悸動,小心避開駱清淮的左臂,轉身背靠著檯面,勾住駱清淮的脖子跟他親吻。
從那天突然陷入險境到現在,已經過去大半個月時間。
在醫院的時候,白天病房裡總是很熱鬧,只有夜深人靜的時候,兩人才能躲在被窩裡親吻一下。
但可能因為場合不對,也或許是身體不舒服,兩人連親吻也很少,沒有太多親吻的慾望。
現在回到自己家裡,心裡的火不知道怎麼就被勾了起來。
他們這次都嚇壞了,真正是在鬼門關走了一圈回來的,心裡都有著很瘋狂的念頭,很強烈的情緒,只是一直被壓抑,這時候卻被一個吻牽了出來。
兩人吻著吻著就忘記了自己在幹什麼,進入完全忘我的境界。駱清淮的右手已經探入了霍舟的衣擺內,而霍舟也情不自禁在駱清淮背後摩挲。
突然,廚房門很謹慎地被敲了幾下,小彩虹弱弱地在門口說:&ldo;我聞到煤氣味兒了。&rdo;
霍舟猛地回過神來,差點瘋了。
剛才駱清淮把火開到最大,是想讓水快點煮沸。
原本水開了以後,就要把火關小,燉湯就得文火慢燉。
誰知道兩人一接起吻來,就渾然忘記了還在燉東西,火力太猛,沸騰的水溢位來,把火已經澆滅了,果然有很濃的天然氣味兒。
霍舟簡直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他怎麼能忘了自己在燉東西呢?怎麼能忘記,小彩虹也住進家裡了呢?
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