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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關心，已經好多了。」

蔣鶴野點點頭，隨手掐了煙扔到垃圾桶，「那就好。」

態度與聲音冷淡的像是剛才那杯熱水並不是他送的。

蔣鶴野在內心提醒了自己無數遍，別著急，慢慢來，才生生擠出這麼三個冷冰冰的字。

面前的人頓了一下，說了句不打擾他抽菸就回去了，蔣鶴野沒攔著，只是又拿起打火機。

她剛才臉上沒什麼血色，說什麼好多了無非是搪塞人的藉口，容拾永遠拒人於千里之外。

一根煙燃盡，他掏出兜裡的手機，給裡面的顧讓發了條微信訊息。

【蔣鶴野】：這邊什麼時候結束？

【顧讓】：你著什麼急？

她不能繼續喝了……

【蔣鶴野】：我困了，要回去睡覺。

顧讓可能在那邊看了眼時間，回復他的時候就還挺無語的……

【顧讓】：少爺，你知道現在才八點嗎？

【顧讓】：我上小學那會就這個點睡覺。

找理由也不想個靠譜點的。

【蔣鶴野】：真困了。

【顧讓】：那行，你自己回去睡吧。

【蔣鶴野】：……

……

最後，蔣鶴野又在這邊耗了兩個小時，他沒喝酒，微俯下身，手肘支撐在腿上，旋轉燈球時不時把光打到他身上，多了幾分朦朧感。

結束時，幾個老總都喝了點酒，但只有容拾沒有帶司機，她下午是坐顧讓車來的。

蔣鶴野路過她旁邊，搖了搖手上的車鑰匙，似是無意，低頭貼到她耳邊：「容總，我送您。」

語氣和表情都沾了點曖昧，但又點到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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