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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遞給他。

四空接過僧袍，衣服依然溫熱，彷彿害怕那溫熱變冷他也貼著自己的身體。

&ldo;我想問你一些事，你一定要如實告訴我。&rdo;

四空迅速把最近的事情回想了一遍，拿不準她要問什麼。

&ldo;什麼事？&rdo;

&ldo;那日我們在河底那個宮殿，遇到了一個可怕的老婆婆，還有還有那些遊魂還記得嗎？&rdo;

&ldo;當然記得。&rdo;

&ldo;後來我暈倒了，你&rdo;

她神色沉重，想知道又怕知道答案。

&ldo;你是暈倒了，我以德報怨最後不忘把你救出來。&rdo;明明只是想告訴她，為什麼一脫口跟向她邀功似的。

她眼中依然滿是憂色，&ldo;你是不是把那裡的遊魂都殺了？&rdo;

&ldo;當然沒有，我本想超度她們，數量太多，我怕麻煩不想多管閒事。&rdo;

&ldo;我最近總是夢到一個遊魂，她哭的很慘，她說了很多事&rdo;

&ldo;哦！你是不是從那裡出來帶了些不乾淨的東西，現成的道士，讓關道長給你驅驅邪，這些是小事，你不用害怕。&rdo;

聽了他的話，阿楓神色更沉重，涼風襲來吹亂了她的發，她陷入那些殘夢中，想起夢中的那個人淒冷地令人生寒。

四空抓住她的肩旁晃了晃，阿楓含淚看著他說道：&ldo;那個遊魂和我長得一樣，一模一樣，我？是不是已經死了？&rdo;

&ldo;怎麼可能？一定是那些不乾淨的東西作怪，你不要&rdo;

&ldo;不是，不是，她說的那些事，我模模糊糊有印象。她說的那些令人撕心裂肺的往事，回想起來心口生疼。&rdo;阿楓推開他的手，用力搖了搖頭喊道。

她不知道此時的自己是不是和夢裡那個透明虛弱的遊魂一樣哭的悽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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