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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被白雲歸反剪時折斷,骨頭碎裂聲響徹大廳。
陸冉跌坐在地上,懨懨不語。
吳將軍帶著數名下屬和副官進來的時候,便看到這樣的場景:白雲歸單膝跪在吳時賦身上,反剪著他的雙手,而白雲歸眼角、唇角,也被吳時賦的拳頭擊中,紫漲了幾塊。
吳時賦臉色紫青,滿頭大汗喘氣咆哮。
白夫人扶著一個看不清原本面目的男子半坐地上。
白雲歸見吳將軍來,緩緩從吳時賦身上站了起來。
吳時賦身上一鬆,咬牙忍住劇痛,顫顫巍巍站立起來。他似困獸般兇殘,紅著眼眸瞪向白雲歸,居然衝向他,想一腳踢在白雲歸身上。
又是一聲清脆的咔嚓,吳時賦被踢到在地,伸出的右腿骨折,似狼狽不堪的野狗被打斷了全身筋骨。
而屋子裡卻聲息全消。
剛剛出手的並不是白雲歸,而是吳將軍!
他胸腔起伏著難以遏制的怒意,指著吳時賦吼道:“逆子,你個逆子!來人,把他給我帶下去。”
吳時賦艱難轉眸,難以置信看著自己的父親,而現實中父親一向的溫和疼愛不見,唯有滿眸失望與痛楚,漸漸模糊起來。
黑色將吳時賦漸漸籠罩,他昏死過去。臨到昏死的時候,他依舊含著蝕骨怒意瞪向自己的父親。
吳將軍神色狼狽又尷尬衝白雲歸道:“白督軍,是老夫沒有管教好逆子!”
吳將軍是個聰明又睿智的人。整個俞州,誰都知道吳時賦的囂張跋扈,武藝高強,沒有人會主動挑釁吳時賦的。
只有他先動手打人的份,從來沒有人敢動手打他。
而白夫人懷裡那個面目全非的,應該是白府的五少爺吧?
…
第二百二十二節 認錯
吳將軍臉上又羞又愧,跟白雲歸說話時微微垂首,胸膛起伏著對兒子失望的怒意和對白雲歸、白雲展的歉意。
吳將軍在白雲歸面前垂首,白雲歸便能看到他頂上蒼蒼白髮,有種英雄遲暮的感嘆,心中酸楚。他知道吳將軍少年得志,而人至中年卻一直鬱鬱寡歡,官位堪堪保住,很久不曾升遷。他從威海海軍調往俞州海軍,明眼人都知道是流放般的貶職。
廉頗老矣,他早已不再爭取官場上的顯達,只求家宅和睦,子孫繁昌。
偏偏前妻生的兩個兒子,因為現任夫人的關係,同他生疏不少;而現任夫人生的兩個兒子,一個貪婪無能,已經鋃鐺入獄;一個囂張跋扈,整日花天酒地,淫|靡荒唐。
年關將至,人家團團圓圓,他的長子次子卻帶著孩子離開俞州,回山東媳婦探親;三子入獄,三媳婦陰陽怪調,還傳出和小叔子不規矩的謠言;而老四媳婦向來乖巧,卻不見行蹤,夫人說她與人私奔。
吳將軍不信。
吳時賦的性格太狂妄無稽,採嫵又是出身大戶,興許是受不了吳時賦,遠走他鄉了。採嫵的性格好強,做不出那等私奔醜事。
而老四帶著那個濃妝豔抹的陸冉回去陪他們吃了除夕夜的團圓飯,吳將軍心中不快。然後老四又說去什麼宴會,徹夜不歸。
老兩口對著空蕩蕩的屋子,沉默無言。
初一大清早原本想起強撐歡笑,出門去交好人家拜年,卻見白督軍的副官匆忙上門,說什麼少帥要槍殺他們家五少爺。
吳將軍這才匆忙叫人趕來張家,便瞧見這副架勢。
白雲歸是一方顯赫當權者,整個東南都是他的嫡系,連吳將軍都敬畏他三分,吳時賦一個萌蔭父權的紈絝子弟居然連白督軍也敢動手!
倘若白雲歸不念著吳將軍,完全可以將吳時賦送往軍事法庭,治他以下犯上之罪。加上東南的勢力全部在白雲歸掌控之下,他想知吳時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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