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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松討好地沖季慕言笑笑,一臉的害怕和心虛。
季慕言表情冷硬,踩著齊松小腿肚的腳發力,「看來我上次給你教訓還不夠。」
齊松疼得齜牙咧嘴,但一聲也不敢吭。
秦司嶼聽著他們的對話,眉心一跳,蹙眉問答:「這人曾經騷擾過你?」
季慕言沒什麼表情地說道:「是,我當時教訓了他。」
「什麼時候的事?」
「昨天我去公司練琴的時候。」
秦司嶼心中戾氣翻湧,他答應了長輩要好好照顧季慕言,結果人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受了欺負,也就是季慕言不好招惹,如果性格軟弱一些,事情現在還不知道會發展成什麼樣子。
在秦司嶼眼中,齊松已經是個死人了,他冷笑了一聲;「你小子膽子不小啊,好久沒有人作死敢挑戰我的底線了,我筋骨都快鬆了。」
齊松哆嗦了一下,連忙求饒道:「我,我真的不敢了,我,我也不知道他是秦哥你的人啊,我當時就是一時糊塗,而且我也受到懲罰了,至於今天,都,都是這個女人勾引我!不是我的錯!!」
「你!」正在啜泣的女生聞言,抬起頭,臉上的巴掌印分外明顯,「明明是你強迫我!你!你怎麼能這麼說!!」
季慕言不廢話,對著齊松另一隻小腿,抬腿就是一腳。
齊松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齊松這下老實了,涕泗橫流地求饒:「我,我知道錯了,我就是一時糊塗,我我,我可以向她道歉,賠償她醫療費和精神補償費,只要能讓她原諒我,我什麼都會做!!」
季慕言冷冷地說道:「這本來就是你應該做的。」
齊松連忙說道:「對對對,這都是我,我應該做的。」
秦司嶼又說道:「先給我向這位女士道歉。」
齊松連忙照辦,他痛哭流涕道:「對不起,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錯了,你想要想什麼我一定補償你!」
女生眼眶通紅,含著淚恨恨看著齊松,她知道這是齊松妥協後不真誠的道歉,她是不會接受這畜生道歉的!
齊松必須要受到法律的懲罰!
秦司嶼見狀,轉頭對季慕言說道:「去,打電話把程罄叫來。」
季慕言給程罄打了電話,程罄聽清原委後,急火火地結束通話了電話,沒過幾分鐘就帶著保安過來了。
程罄處理事情非常快,等妥善處理好齊松和受害的女生後,程罄把秦司嶼拉到無人角落,低聲問道:「你跟我說實話,你想怎麼處理他?」
秦司嶼挑挑眉:「齊松該賠償的要賠償,該吃的牢飯也要吃,這樣的人留在外面,也是禍害社會。」
程罄猶豫了一下說道:「齊松是公司董事的兒子,不過那董事股份並不多,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寰宇不需要這樣的蛀蟲,」秦司嶼冷笑了一聲,「讓他全家都離開寰宇,越遠越好。」
秦司嶼說的雲淡風輕,可這話背後卻是要掐斷齊家的命脈,齊松和齊家都完了。
程罄點點頭:「明白了,交給我吧。」
程罄急著去處理這件事,他不敢再讓還秦司嶼和季慕言自己行動了,打電話叫助理上來。
趁著助理還沒上來,秦司嶼抱著手臂,教育季慕言:「你知道我為什麼攔住你嗎?」
季慕言想了想,搖搖頭說道:「不太明白。」
秦司嶼說道:「你是彈鋼琴的,手有多寶貴你不知道嗎?萬一打架傷到了,哭都沒地方哭。」
季慕言愣住,接著解釋道:「我打架一般都用腿的。」
秦司嶼想起季慕言踹得那一兩腳,信了季慕言的話。
「你為什麼會打架?」秦司嶼隨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