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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想威脅她,以為她不會反擊?
顧風來嘴角勾出個寡淡的笑,「你的底牌只有這張了麼?」
姜夏瞬間再次失語。
她被戳中心事,忿忿抿住唇。
姜夏的手機裡一直保有一個加密的相簿,裡面有好幾張或清晰或略有模糊的照片,拍的是顧風來。還有一段三秒的影片和十秒的錄音,都是兩年前姜夏親手拍下的。
當時姜夏第一次與顧風來發生了關係,地點在顧風來匯沙嘴的江景公寓。夜半她被腰腿的痠痛和身體的不適疼醒,發現臥室浴室傳來水聲。
她知道那是顧風來在淋浴。
來不及也沒有時間悲春傷秋為自己委屈或者生氣什麼的,她忍著不適迅速開燈,拿起手機開啟相機。
於是當男人剛洗完澡從浴室出來,她便立即按下快門,拍下他的樣子——
腰間只裹著一條白色浴巾,黑色短髮沾水,神色疏冷淡漠。
察覺她在拍照,男人蹙眉隨即走過來要拿走她的手機。姜夏滾到一邊,順勢拉起被子遮住重點部位,把他與她未著寸縷的合照拍下。
合照中的她白皙鎖骨脖頸上遍佈淤痕吻痕,是什麼行為所致可想而知。
顧風來不帶感情地命令她,「把照片影片刪了。」
姜夏沒聽,他便把她手機抽走,親手刪掉了那些不能被外人所知的照片。
姜夏抱著被子坐在一邊矯揉造作地擺姿態,完全沒有剛經歷過第一次的楚楚可憐,「顧總,那些照片已經自動傳到雲端了呢。」
姜夏那時做事也是心狠,第二天就拿著這些照片影片去問顧風來索要醫藥費封口費損失費各種賠償利益。
顧風來當時只是冷淡而高高在上地警告她,她的行為已經構成敲詐勒索,如果她再繼續,就可以把他們的對話錄音拿去報警立案了。
姜夏已經一無所有,真是不帶怕的。
頂多就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兩敗俱傷罷了。
第一次的時候也沒有做安全措施,一星期後,她就拿著張偽造的醫院妊娠確診書和故意弄出兩條槓的驗孕棒又去找顧風來,「顧總,我懷了你的孩子。」
顧風來沒理她。
五天後,姜夏再次弄了一份醫院的流產證明書,還學會了假哭,「顧總,嗚嗚嗚,我們的孩子……沒了……嗚嗚……」
姜夏懷疑顧風來一直心虛或者怕她把事情鬧大,因為又過了幾天,他便帶著律師把她叫出來,居高臨下地甩給了她一份條款冗雜的婚前協議書。
姜夏:「……」
簽完婚前協議,她就正式跟他結婚登記了。
姜夏其實也很懵。
她也沒想到,自己居然能靠那種不太高明的不入流手段,成為上層圈子裡人人趨之若鶩的顧太太。
之後,顧風來主導收購了姜夏家的企業,自然姜家的債務也一併收了,並且全部清理完畢,她再也不用提心弔膽家門口被潑紅漆的日子。
婚後顧風來實際也並沒有限制姜夏的消費,他給了她他的無金額限制的黑卡,姜夏拿了錢,同樣不拒絕他對她的索取。
兩人一直維持著各取所需的關係。
但是姜夏清楚,這樣微妙的平衡遲早有一天會被打破。沒有人從結婚的那一天起就在等著離婚。
姜夏從登記結婚的那一天起就知道有這一天了。
「離婚」這個詞一旦被正式提出,便像在腦海里紮了根,時時跳出來提醒。
與顧風來在花園裡僵持不下誰也不退讓,姜夏就一個人先轉頭回了霞園。
她手機裡的訊息也要炸了——經紀人李哥因為拉皮條而在微博熱搜出道,而李哥恰好就是姜夏的經紀人,於是乎各種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