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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自己生得討喜些,文曲星太過艷麗,給人的第一映像是風流, 所以就吃了些虧。
「當年, 教授最喜歡的學生、最得意的學生還不是你?年年專業第一, 誰比得過?」林琅玉挑了一隻素玉簪他文曲星簪上。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霞光在天邊兒只剩下一縷粉, 其餘的天被浸成了藍紫色, 很是夢幻。
替文曲星束完發後, 林琅玉倚坐在窗前, 看著天上的景色, 突然道:「你有想過回去嗎?」
「我會回去的。」文曲星理著自己的前襟。
「回哪兒去?」
聞言, 文曲星一愣,他顯然沒料到林琅玉會問這,於是他老老實實的回答道:「我們還能回哪兒去?」
林琅玉不言, 文曲星笑道:「你是瘋魔了?咱們還能有其他可回的地方?」
說罷,他也朝著天邊而眺去,那麼粉霞已經徹底落下了,取而代之的事天邊的一彎新月。
「故事要結束了。」文曲星長嘆了口氣,「雖說過程不太一樣,結局也有些許差異,但終究是要結束了。」
「這群姑娘是天仙,就連寶玉雖說看著沒什麼出息,也是個神瑛侍者,他們是要回天上去的。」文曲星幽幽的說道,「而咱們能回哪兒去呢?就是回去接著考試唄,還能回……」
說著文曲星突然停了下來。
林琅玉看著漫天細雪,靜靜等著他的下文,但等了半晌也沒等到,於是奇怪的回過了頭。
見文曲星在發呆,林琅玉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袖:「怎麼了?想什麼呢,怎麼說著說著走神了?」
文曲星連忙回過神,他看著林琅玉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神采:「沒什麼,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些事兒。」
「什麼事兒?」林琅玉一臉好奇。
「很久以前的事兒。」
「你小時候的事兒?」
「還要更久……」
賢樞坐著車,到了錦衣衛指揮使益俊才的府上。
今日益俊才休沐,原本不打算招待任何人的,奈何小王爺得罪不起,再者他是同賢樞一同從西疆回來的,兩人還有幾分交情。
一聽忠順王爺到訪,縱然益俊才再不情願,也只好從自家床上慢悠悠的起身。
賢樞在廳裡等他,這人也不修邊幅,散著頭髮就來了。
若說益俊才實在對的起他這個名字——青年才俊,模樣是一等一的好!
他散著頭髮倚在門口,虧得他年輕不怕冷,外頭還飄著細雪,他袍子也一併散著。
益俊才打了個哈欠,臉上的疲態不比段子真少多少,看著面前的賢樞他也沒有行禮的意思,直說道:「今兒西北風是怎麼刮的?怎麼將您老人家刮來了?」
賢樞習慣了他不拘小節的模樣,自然也就見怪不怪了。
他自顧自的喝著茶:「昨兒敬承街的事兒你聽說了嗎?」
益俊才放下猩紅色毛氈將風雪都擋在了屋外,廳內只剩暖意融融。
「林二少爺遇到的那事兒?」他走到賢樞身邊兒,翹著腿坐了下來,隨後想到自己身邊兒的人是小王爺,於是又連忙將腿放下,「說來他也是倒黴。數月前,在宮宴吃個飯,眾人都好好的,就他吃著吃著吐血了。昨兒,那敬承街多少人走?就他一人走著走著就有人炸了,您說說這不是他自個兒倒黴能怪誰?」
賢樞沉著臉,將手中的茶盞重重置在案几上,他剛想說什麼,就被益俊才擺著手打斷道:「知道他是王爺您的心肝兒,說不得!」
賢樞翻了個白眼兒沒跟他計較,只問道:「昨晚那人穿的是飛魚服。」
「我錦衣衛一人未少。」益俊才知道他想問什麼,於是回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