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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貓?&rdo;我疑惑道：&ldo;難不成你們兩個剛才在外面就跟一隻貓打?再說了，當時走廊裡那麼多的貓，你說的是哪一個呀?&rdo;

&ldo;還能有哪一個，當然是趴在那瘋婆子背上的那隻貓嘍。&rdo;

&ldo;這、這老公寓裡的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rdo;我忍不住問道。

梁贊笑了笑，用手一指卜瑾，說道：&ldo;那瘋婆子，說到底其實跟這姑娘是一個職業，都是草鬼婆。&rdo;

&ldo;草鬼婆?那是什麼職業?&rdo;我問道。

梁贊搖搖頭，說道：&ldo;你還真是笨，草鬼婆就是所謂的蠱婆，施蠱者，巫師，懂了嗎，孩子?&rdo;

&ldo;你別叫我孩子，我倆不一定誰比誰大呢。&rdo;我不滿道。

&ldo;你還能比我大?&rdo;梁讚樂得前仰後合。

&ldo;停停停!我說你他媽的有病吧，能不能好好說話，別笑了，我一看見你那大板牙我就噁心!&rdo;我道：&ldo;你還是快點跟我講講這老公寓和那瘋婆子的事情吧。&rdo;

&ldo;這很簡單呀，還用我講嗎?&rdo;梁贊說道，不過他一看我的表情，就覺得還是有必要跟我好好講一講，於是說道：&ldo;你知道什麼叫蠱對吧。&rdo;

我點點頭，說道：&ldo;這個問題，你剛才不是已經問過了嘛。&rdo;

梁贊點點頭，說道：&ldo;蠱這種東西，不見得都得是毒蟲，什麼貓呀、狗呀、甚至是人，都可以成為蠱。養蠱之人會事先把一群毒蟲放在一個封閉的器皿之內，經年之後，毒蟲互相殘食，剩下的最後一個，那就是蠱。同理，貓蠱也是這樣產生的。&rdo;

我怔怔發呆，忽然間有一種大學時期聽高數課的感覺，忙搖了搖頭，說道：&ldo;不明白。&rdo;

梁讚嘆了一口氣，好像是在對我的愚笨感到無奈，於是接著說道：&ldo;我給你一個提醒：你再好好想一想這棟三十幾年的老公寓，和這公寓裡的老貓。&rdo;

我思索了一下，突然就反應了過來，忙說道：&ldo;難道，這整棟公寓就是那瘋婆子養蠱的器皿?&rdo;

梁贊聽後一拍大腿，說道：&ldo;小夥子，你可算開竅了，有前途!&rdo;

我沒工夫跟他閒扯，忙說：&ldo;別別別，我可沒全明白，你繼續講。&rdo;

梁贊接著說道：&ldo;樓皿貓蠱，這的確是一個好主意，但是那瘋婆子在做這蠱的時候，已經年老體弱，根本就招架不住這些幾乎成精的老貓。&rdo;梁贊嘖嘖嘴，接著說道：&ldo;換句話說，要是那瘋婆子能年輕十幾歲，那她肯定能養出一個無懈可擊的貓蠱。&rdo;

&ldo;你是說，這蠱術有破綻?&rdo;我問。

梁贊答道：&ldo;豈止是破綻，這蠱壓根就沒有養成!大約三十年前，這老太婆相中了這棟老公寓，因為這裡窩風聚水，本來就是陰氣極盛之地，再加上曾經有過一個女的在這裡上吊自殺，所以陰氣更盛。於是，那瘋婆子就裝作是那吊死女的母親，混進了這棟公寓，並用各種辦法吸引這個小鎮的流浪貓聚於此地，開始了她的養蠱計劃，讓這些流浪貓自相殘食。可是，貓畢竟不同於蟲子，並不是那麼好控制的生物，最終，這瘋婆子在養蠱之中反被蠱噬，不但自己沒控制住那隻老貓，反而還被那老貓所控制。&rdo;

&ldo;那現在那瘋婆子怎麼樣了?&rdo;我問。

&ldo;死了唄。&rdo;梁贊不屑地回答道：&ldo;我和那姑娘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