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祭祖(19)(第1/2 頁)
好不容易解除了危機,遊因和閻知州在回房前,先去了一趟姜水的屋裡,把周南生那小子斷掉的手腳接上。
再連人帶鏈子,把他拴在床上。
擔心姜水和另一個跟他們同屋的男人也會中招,閻知州把三人都綁了起來。只是姜水和膽小男人身上的禁錮鬆一些,方便他倆活動。
做完這些事,小媽和大哥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進屋前,閻知州被遊因攔了一下。
漂亮的傢伙一句話都沒多少,只輕飄飄斜來一個眼神,就把自己的嫌棄表現得淋漓盡致。
閻知州很想揍他,但又想到姜水那兩聲憨笑和那一句“是我的”,他就把那股火都撒到了門邊的草坪上。
遊因看他在那激情蹭草坪,很想吐槽一句狗熊蹭樹,可他擔心他這麼說會激起好大兒的逆反心理。
到時候直接穿著他那雙破鞋走進屋,遊因真的會謝。
確定這裡是安全屋的遊因不再擔心開燈是否會吸引boss過來的問題,回屋後第一件事,便是用盆裡的清水清理一下衣服上的汙垢。
閻知州一進屋,看到的就是他赤著上身,坐在燈旁擦衣服的畫面。
閻知州:……
雖然他知道遊因是個男性,但有的時候他真的會被那張雌雄莫辨的臉誤導,從而模糊了他的性別。
就像他摘下眼鏡,略有些紛亂頭髮垂散鬢邊,與昏暗的光影一同柔和了五官輪廓的現在。
閻知州看著,腦子裡會不自覺冒出個,這小子真的很漂亮的詭異感慨。
他視線掃過遊因的臉蛋,看到這小子難得狼狽的臉上多了幾條劃痕,剛才蹭到了塵灰,看著不太明顯。
現在他把臉擦乾淨,這幾道劃痕就突兀了起來。
在閻知州的認知裡,男人身上的傷疤代表了榮耀和事蹟的留痕。可他看著遊因臉上那幾道小劃口,卻怎麼看都覺得怪異。
怎麼有男人臉上帶傷還能漂亮成這個鬼樣子了?
閻知州皺了一下眉,逼著自己把眼睛從他身上轉開,轉身走向櫃門,然後變戲法似的,從櫃子裡又搬出一條又粗又長的鐵鏈。
“以防萬一,今晚我們也要拴上。”
遊因:“……”
遊因:“你就非得捆我一回唄?”
閻知州:“……”
這話聽著怎麼這麼怪,好像他真是為了滿足自己似的。
雖然他真不是這個目的,但閻知州不欲做解釋,提著鏈子走到遊因跟前,他居高臨下,冷聲開口:“我來還是你自己動手。”
遊因無奈地抬了抬手,示意他打住。隨後認命般嘆了口氣,穿好衣服,將銀白色的鐵鏈一圈一圈纏繞在手腕之上。
上鎖固定後,遊因上床睡覺,主打一個從容優雅。
鏈子另一頭的閻知州把鏈子拴在頂樑柱上,也在自己身上重複了同一行為,才坐到桌邊開始值夜。
與平時
在一塊的兩人也跟著遭罪,身上鍊條被他拽得死緊,遊因趕到這會兒,他們身上都勒出了不少青痕。
“好痛啊,好痛啊小媽哥!我感覺,我感覺好像是被人暴打了一頓,好痛啊,我全身都在痛!”周南生聲淚俱下,對著遊因哭訴。
後者瞥了身旁沉默的始作俑者一眼,忍不住笑:“沒有,你做夢了,誰會沒事打你呢?又不是什麼變態。”
“可是,這是怎麼回事,我們怎麼都被綁起來了?”周南生得到了小媽哥的安慰,身體那點疼痛奇蹟般地減少了不少。
但他還是情不自禁想向遊因訴苦,博取同情。
於是他皺著一張臉,哭道:“小媽哥,我昨天晚上是不是中招了?所以你們給我捆起來了?啊!我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