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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過什麼生日。&rdo;
&ldo;拉倒吧你,他生日你比自己的記得還清,十年前就這樣,我還不知道?知道你今天陪弟弟,咱們不打擾,過兩天我請客,海馨龍宮,行不?&rdo;
&ldo;好,先謝謝了。&rdo;兩人又聊兩句,掛上電話。
羅赫對陳紀衡和孫建軍的關係沒太放在心上,都是成年人,分寸應該還是有的,而且還有更重要的事等著他。他把手邊的工作處理處理,開車去蛋糕店,訂製了一款生日蛋糕,剛才電話裡深藍淺藍的,就是討論蠟燭的顏色。其實哪一種都無所謂,不過羅赫送給弟弟的東西總是要求精益求精,一點不肯苟且。
還有送給羅橋的禮物,一把獵槍,德國造,正好過兩天去山裡頭打獵時用得上。
是男人就沒有不喜歡槍啊船啊車啊的,羅橋經常跟著哥哥去打獵,槍法還算不錯,也挺上癮,這個禮物保準他會喜歡。
羅赫興沖沖地開車往家趕,羅橋最後一節課4點三十分下課,今天不用看晚自習,能回家早些,一切都那麼完美。
家裡也是一陣忙活,保姆一早上去買菜,做了一桌子羅橋愛吃的,什麼水晶肘子、酸菜魚、西芹百合、油燜大蝦……葷葷素素紅紅綠綠。羅赫進屋時保姆正往盤子裡盛冷盤,五彩大拉皮,看著就有食慾。
羅赫瞧瞧菜色,問道:&ldo;還有幾個?&rdo;
保姆笑眯眯的:&ldo;還差兩道炒菜,等小橋一進屋再下鍋,快。&ldo;&ldo;行。&rdo;羅赫很滿意,回房間洗澡換衣服。他在道上摸爬滾打十年,很少出去應酬吃飯,也就羅橋在外念大學時喝酒喝得狠了點,弟弟回來之後又洗心革面,弄得周圍兄弟們都笑話他:&ldo;你這天天往家趕是為了啥呀,知道的是你疼弟弟,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家養個俊妹子嘞。&rdo;
羅赫不在乎他們瘋言瘋語,他自認沒別的親人了,母親已經過世,至於父親和那個現在所謂的&ldo;小三&rdo;還有個小雜種,羅赫和他們從無往來,形同路人,只有這麼個弟弟才是至親,打折骨頭還連著筋呢。
只是弟弟如今也長大了,二十多歲了,畢業了,有工作了,那麼多人話裡話外要給他介紹物件。是啊,該成家立業了。羅赫沖洗身子的手頓了頓,心裡湧上一股又酸又辣又甜的滋味,細品之下,酸辣似乎還比甜要多些。
他走出浴屏,擦了擦霧氣朦朧的鏡子,裡面的男人五官深刻成熟嚴峻,那是一張肖似羅橋的臉。三十多歲的老男人了,拎著鐵鉤子帶著一幫小弟掃蕩兩條街,殺個人眉頭都不會皺一下,如今也悲秋傷春了麼?
羅赫笑了笑,卻不知在笑什麼。他打起精神套上衣服,無論如何,得給弟弟過個快活的生日。二十七了,一輩子就這麼一個二十七啊。
羅赫走下樓,見保姆把蛋糕拆開包裝,擺在桌子的正中央。蛋糕是方的,泛著巧克力特有的褐紅色的光澤,頂上手拉手站著兩個小人。本來是一男一女,羅赫特地叫師傅做成兩個男的,都穿著西服,一個一身白,一個一身黑,小模樣還挺俊秀。
羅赫饒有興味地輕輕碰了碰那兩個小東西,拿出淺藍色的蠟燭,插在並肩的小人兒前面。
好了,妥當了。羅赫鬆口氣,抬腕看看錶,5點20,弟弟也快到家了。
正在這時,客廳裡電話鈴鈴地響,保姆走過去接聽,應了兩聲,回頭衝著羅赫道:&ldo;小橋說了,今晚不回來吃飯,出去和朋友一起吃。&rdo;
&ldo;朋友?&rdo;羅赫的眉頭快擰成個麻花,&ldo;誰?&rdo;
&ldo;他沒說啊。&rdo;保姆道。
羅赫猛地想起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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