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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辛苦果實。雖然她不認為自己的做法有錯,但是,她還是隱隱害怕這個男子把她看成是心腸惡毒的女子,好在,他沒有讓她失望…
張嫂子穿了厚棉襖,在門外喊了一聲,瑞雪拎著籃子與她一起,先去了里正和幾位族老家,不知趙豐年當日與他們是如何說的,幾位族老見了瑞雪,很是熱情,喚了他們的兒媳或女兒把瑞雪和張嫂子迎進去,倒茶遞水,接了瑞雪送來的豆腐、豆乾兒,又連聲誇讚,瑞雪滿臉笑意盈盈,好似不知道他們曾起過貪心一般,答對的有禮而恭謹,不過閒話幾句,就告辭走了。
張嫂子心下疑惑,邊走邊問瑞雪,“你們家趙先生給族老們講了什麼大道理,怎麼讓他們改了主意,還沒存下什麼怨懟?”
瑞雪搖頭,心裡轉了又轉,也沒個頭緒,想著趙豐年那般沉默彆扭的性子,就是問了也不見得能告訴她,索性也就扔在腦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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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回到家門口,張嫂子孥嘴示意瑞雪看向前院趙老二家,說道,“給不給她家送?人家可是背後說咱這豆腐有毒的,別送去吃出個好歹來,咱們攤官司。”
瑞雪撲哧一笑,“誰家都不送,她家也要送啊。”
張嫂子驚奇,“為啥啊,你不會是像大壯學的書本里說的,那個,叫什麼以德報怨吧?”
瑞雪拉了她進院門,打趣道,“嫂子現在可是厲害了,連以德報怨都會說了。”
張嫂子抬手抹了抹鬢角,“都是大壯那孩子日日搖頭晃腦背誦,我聽久了就學了兩句,也不知道什麼意思,不過是順口一說。”她嘴上說得謙虛,眼角眉梢可滿滿都是驕傲之色,惹得瑞雪笑得越發開懷。
兩人又裝了四隻籃子,一起繞過街角,去了趙老二家,結果趙家的大門開著一人寬的縫隙,張嫂子喊了兩身也沒人答應,兩人就進了院子,隱隱聽得堂屋裡好似有人說話的聲音,瑞雪想要上前敲門,卻被張嫂子一把拉住了,湊到門邊兒細聽。
只聽屋裡趙二嫂的聲音傳來,“那東西是用牛豆做的,牛吃著都漲肚,人吃了能不出毛病,我看啊,她那鋪子也開不長。”
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附和道,“二嫂說的對,我孃家鄰居家裡窮,就吃那個牛豆填肚子,結果跑茅廁跑了大半日,腿都軟了,後來還是吃了遊醫開的藥才算治好。”
趙二嫂聽得有人附和她的話,有些得意,又說道,“可不是嗎,要我說啊,這女子啊,就該安守本分,在家做做針線,伺候好自家男人,成日在外拋頭露面,像個什麼樣子,再說了,那碼頭上又都是男人,誰知道她心裡存了什麼心思啊?”
這話就是暗指人家不守婦道,德行有虧了,雖然平日女人們坐在一起常常說些閒話,但是這般忌諱的,甚至惡毒的,還是從沒人敢說,於是,她的話音落下,屋裡靜了好一會兒,才有個稍顯低啞的婦人接話道,“他二嫂,這話以後還是別說了,趙先生身子不好,他們夫妻又沒有地,只靠那幾十斤包穀面兒的束脩,恐怕也過不得日子,不另外找個進項,以後生了娃兒都養不活。”
有個稍微怯懦的聲音也跟著說道,“婆婆說的是,趙先生給教娃兒們讀了三個月書,才收了一百文束脩,實在不多。”
趙二嫂好似聽不得這話,立刻反駁道,“一百文束脩還少啊,你也沒看他上了幾日課,三個月裡就恨不得病了兩月,要我說啊,誰知他哪日就沒了,娃兒們可就生生給耽擱了,還不如一開始大夥兒就湊錢,請個正經先生好了。”
門外的張嫂子聽得她咒趙先生早死,連忙扭頭去看瑞雪,果然見她臉色鐵青,生怕趙二嫂再說出什麼惡毒的話,氣壞瑞雪,於是連忙高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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