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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當陳子柚剛站直,便發現她的浴巾下襬被人扯住,已經鬆開,她再向前走一步,浴巾就會被他扯落。
她抓住襟口處試著掙開他順利退場,但被他使勁一帶,整個人都狼狽地跌進他的懷裡。
他翻身將她壓倒,扯掉她蔽體的浴巾。他的唇再一次咬向她胸口已經受傷的那一處肌膚,她疼得輕輕叫了一聲。
那張單人沙發的空間很有限,又特別的軟,她像陷入蛛網的小飛蟲,無處掙扎。她伸手指向床的位置,弱弱地說“到那邊”,江離城根本不理會她的請求。
他特別清楚怎樣會令她備感屈辱,怎樣又會令她尊嚴掃地,並且以此為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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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離城擦著頭髮從浴室出來時,陳子柚已經穿戴妥貼。
她穿了淺色的棉質襯衣和牛仔褲,把頭髮紮成馬尾,沒施脂粉,看起來像學生。
這套衣服她也忘記是何時留在這兒的了,剛從他櫃子的角落裡翻出來。
她很少在這裡過夜,也極少把自己的私人物品留在這裡,離開時要麼打包帶走,要麼丟掉。偶爾留一宿,她用的東西向來也都派送新的。
她一向知道江離城有別的女人,他甚至與她在床上時也接過別的女人的電話。雖然他的回應一慣地冷淡不耐煩,但從他的應答與電話裡隱約的聲響,也知對方正在撒嬌賣俏。
不過剛才很幸運,她沒發現其他女人的東西。
雖然她不打算介意,但到底眼不見心不煩。
衣服應該是幾年前的,她一向不穿緊身的衣服,但這一件將她的胸繃得很緊。
她記得某一年自己特別瘦,江離城那時常捏著她的腳踝說她瘦得像小雞,也不管她吃慣了清淡,每次與她共餐時都弄了滿桌子的大魚大肉要她增肥。
後來她如他所願地胖了許多,但就此倒了胃口。現在她一見油膩東西就反胃,幾乎成為素食者。
陳子柚看見江離城走近她時,身子不經意地直了許多。
江離城打量了她幾眼,眼底似乎有了笑意:“你這副模樣可真青春洋溢,就像我剛認識你的時候。”
陳子柚的臉色微微地變了,但迅速恢復了鎮定。她彎腰從地上撿起那件來時穿的乳白色裙子,對著光線又檢視了一下被他撕裂的領口與裙襬,然後揉成一團,丟到他剛才扔檔案的雜物箱中。
“奢侈。”江離城淡淡悠悠地說。
“又不是我撕碎的。”
江離城不陰不陽地說:“今晚要回去?你最近體力不錯。”
敏感話題。陳子柚小心地回答:“有份明天一早要用的材料,我還沒準備好。”
“讓江流送你。”
“找車把我送到半山就好。”
“讓江流送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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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流是江離城的保鏢兼司機,比陳子柚還要年輕幾歲,容貌清秀,身材高瘦,氣質冷淡,表情單薄,明顯是被江離城同化的人種。
江流並不是本名。據說他是孤兒,江供他讀書,給他母親付藥費,後來他改名,連姓都隨了他。
陳子柚習慣坐後座,身子繃得很直。她說了一句“送我回半山”後就一直沉默。
江流則如往常一般目不斜視,開得極穩,也不說話。
車子停好後,江流替陳子柚開啟車門。她的車就停在旁邊,向前挪一步便可開啟車門。
陳子柚說:“我去做水療。你可以走了。”隨後繞過車子徑自回到會所建築裡,很快又是滿眼的燈火通明。
她是這裡的常客。前臺立即喚了她最熟的服務員來幫她,但她拒絕了按摩理療服務,只請她們放好水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