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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過程中,你有任何不舒服就舉手示意,我會馬上停止。」
「好吧。」
林鹿清識時務地重新張開嘴,任由季宴禮拿著儀器重新放在需要治療的那顆牙齒上。
等到冰冷的鑽頭貼上、機器劇烈聲音響起的一瞬間,林鹿清還是不自覺地皺起眉頭,放在身下的手也驟然攥緊。
季宴禮意識到治療臺上的女孩又緊張了,於是低聲詢問:「怎麼?很疼嗎?」
他原本的聲線就很低,現在又想要安撫她更是刻意放輕聲音,使得這兩個字傳到林鹿清耳朵裡時,帶起一陣酥1麻,讓林鹿清不自覺地小幅度聳了聳肩。
「不疼。」
聽到她的聲音後,季宴禮的眉頭舒展開,空著的手輕輕拍了下林鹿清的肩頭,聲音磁性乾淨:「別怕。」
為什麼一個牙科醫生的聲音這麼好聽?
林鹿清不由自主地想聽從他的話。
她緊握的拳頭慢慢鬆開,視死如歸的準備承受屬於金屬物體摩擦牙齒時的糟糕感覺。
但想像中的疼痛並沒有到來,在心驚擔顫的等了一會後,林鹿清發現除了感覺到有東西在牙齒上鑽1磨之外,並沒有絲毫不舒服的感覺。
「還疼嗎?」
雖然是疑問句,但他手中一刻也沒有停的動作,表示季宴禮並沒有真的想要她回答的意思。
男人聲音中帶著一絲絲笑意,或許是她緊張的情緒在意識到不會疼後被緩解,拿著工具給她治療的季醫生即使沒看她,也能類似調侃的說出這句話。
林鹿清掀起長長的睫毛掃了他一眼,後者並沒有和她對視,依舊專注且認真的工作著。
治療牙齒的過程極其漫長,過程中又不能亂動,所以在一段時間內她真的感覺無聊。無聊到把她視線內的物品全都觀察了一遍後,才只過了三四分鐘。
慢慢的,她開始把目光放在距離她只有兩拳的季醫生身上。
她先是從上到下觀察了一番他身上穿的白大褂,看看和她拍戲時有什麼不同。然後平靜的發現,白大褂的樣式每個醫院都差不多,即使是私立醫院,也沒什麼特別的。
之前拍戲的時候也有過在醫院的戲份,當時客串醫生的演員幾乎全都是年齡比較打的。她當時好奇的問過一嘴,據導演說年齡大點兒的演員演醫生更讓人信服
這莫名其妙的刻板印象,讓林鹿清無言以對。
拍的時候光記得那些肥肥大大的醫生服了,現在仔細打量過季宴禮後,才發現同樣是一件白大褂,被他穿在身上就格外好看。
白色的醫生服襯得他格外的清俊挺拔,寬直的肩膀把衣服撐起來,顯得他身姿欣長,帶著獨特的清冽氣質。
胸口處掛的牌子上寫著他的姓名-季宴禮,名字下方則是「醫師」兩個字。
可惜的是,由於胸牌太小,雖然林鹿清能勉強看清字,但胸牌左側的照片卻只能看到一個大概的模糊輪廓。
雖然沒能看清臉,但據林鹿清仔細觀察,從他深邃的眼眸就能看出,這位季宴禮醫生肯定長的不差的。
「唔--」
林鹿清分神的空,又被季醫生往嘴裡塞了兩團棉花,這回不光右邊的臉頰被塞,連左邊的臉頰都被塞了一大團。
或許是她臉上的茫然很明顯,季宴禮頓了頓:「治療還要一會兒,為了避免治療過後你的臉抽筋,只能這樣。」
行吧。
林鹿清完全躺平,任由男人動作。
不過她也只消停了一會兒,眼睛又不由自主的放到他身上。
林鹿清越看越酸,他的睫毛怎麼這麼長?
她暗暗比了比,大約得有1厘米。
林鹿清看著看著手有些發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