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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凝煙自問坦然,林茗停車時也不避忌,常徑開到大樓臺階下才放她下來,以致不久後,恆遠那些漸漸熟悉的同事都將林茗當作了水凝煙的男友。她素來溫柔寡言,給人的感覺很是靦腆,又在董事長辦公室任職,總算沒人當面打聽她的八卦。
腹/黑的林茗(二)
Tina天天和她相處,也沒去打聽她和林茗的事,卻極興奮地直接將他們看作了一對。
“知道嗎?我很久沒看到Liem這麼開心了!我恭喜他找到了自己真命天女時,他居然笑出了聲!”
“Tina姐,我和他沒什麼。他正和我朋友交往呢!”水凝煙不得不辯解,“他一定笑話你亂猜!”
Tina搖頭,堅決不信,“凝凝你不知道,幾年前我們一起在法國留學時,Liem曾經有過一個法國女友叫Fay,後來出了意外,死時才二十多歲。當時Liem的母親剛剛去世,又遇到了這事,整個人都消沉了很久。聞董聽說了很不放心,親自飛去法國勸他,這才慢慢好起來。不過從那時候起,我很少看到他笑了。”
水凝煙差點笑起來,“Tina姐,你是不是很少見到Liem?他和誰說話不是笑嘻嘻的?”
“不一樣,不一樣!”Tina一邊欣賞著男友從法國傳過來的新房圖片,一邊毫不掩飾地向水凝煙表示著她的豔羨,“他看向你時的眼神,望著你時的笑容,那種溫柔……Oh,mygod,如果他肯這樣對著我笑,我立馬取消婚禮,留在中國做他的中國新娘。”
林茗?
對她的笑容很溫柔?
為什麼她自己沒感覺?
除了接送她時會閒聊幾句,林茗平時和她的交流並不多,哪裡來的“溫柔”笑容?
或許,這個有著一半北歐血統的Tina,和中國老百姓看待事情的眼光的確不一樣。
水凝煙不再糾結這個問題,轉而問起聞致遠的事:“聞董和Liem關係很好麼?特地飛法國看望他?”
林茗明明說過,他和聞致遠並不很熟,只是一年會見上幾面。
Tina想了想,才答道:“聞董對liem應該很好吧?不過Liem從來也沒提過,直到Amy出了事,我們才知道他有這麼個有錢的長輩。後來我回國,也是liem介紹我來恆遠的。”
“長輩?”
“應該……是吧?”Tina也是一臉的好奇,巴眨著淺碧瞳仁,神秘兮兮地湊向水凝煙耳邊,“你說,Liem不會是聞董的私生子吧?以後你幫聞董處理私人檔案時就會發現了,聞董所有保險單的第一受益人,寫的都是林茗,其次才是他自己的親侄女聞湘。”
水凝煙一驚,“不會吧?聞董……沒有自己的妻子兒女麼?”
“有,有一個獨子,據說幾年前得了什麼罕見的骨癌,到國外動了好幾次手術,都沒能救下來。聞太太的身體本來就不好,受了中年喪子的打擊,不久也去世了。算起來,目前聞董最親的人,應該是他的兄弟或聞湘了。可我聽到的訊息,聞董在聞太太去世後就立了遺囑,似乎最大份額的財產,並沒有留給聞湘。聞董的弟弟因此還對聞董很有些意見,也不想想,聞董是憑了自己的能耐把恆遠帶到了今天的規模,憑什麼要讓他和他女兒坐享其成啊?”
腹/黑的林茗(三)
怪不得那座江邊的別墅那樣空曠。
當主人的內心荒涼時,再豪華的陳設也掩蓋不住一棟房屋渙散了的精氣神。就像那條人高的藏獒,和主人越親近,越顯出一人一狗倆倆相依時那種難耐的淒涼來。
想起聞致遠曾要林茗到恆遠來幫忙,林茗婉言拒絕,頓時也覺得這兩人關係絕不尋常來,忙追問Tina:“難道聞董把Liem當作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