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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滿顫抖了一下,心裡頗多感慨,到底是瞞不過劉默的一雙賊眼,無論她隱藏的多深,在他只要上下眼皮一番,她準保現出原形。
孫清雅在一邊巴巴了半天,轉眼見人家太子爺根本一個字都沒聽,心裡被冷落的不舒服,她怎麼說也是大司馬府的大夫人,何時受過這種忽視?
況且站在他身邊的野種就那麼好?勾得他從始至終都目不斜視?
一把拉過了身邊的花月息,孫清雅又朝著劉默的身邊擠了擠:“太子爺還沒見著大司馬的小女兒呢吧?這就是月息,今年十六了,也是到了該出嫁的年紀了。”
劉默直起身子的同時,不忘聞了聞花月滿的耳廓,不過僅是掃了一眼花月息,便收回了目光:“既然到了出嫁的年紀,大夫人就趕緊忙著幫三小姐尋一門親事的好,不若耽擱了,上火的還是大夫人自己。”
孫清雅被噎的上不來氣,她不相信劉默聽不懂她話裡的意思。
跟著被一起貶了的花月息,甩開了孫清雅的手:“娘,你別跟著添亂。”
孫清雅不樂意了,再次握住了她的手腕:“我這怎麼是添亂?如今一個野種都爬到你頭上去了,就你還傻了吧唧的看不明白!”
花月息偷偷瞄了一眼劉默,白皙的小臉酸了起來:“娘!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有分寸。”
孫清雅急著道:“你有什麼分寸?啊?”
趁著花月息和孫清雅嘀嘀咕咕磨磨唧唧的落在了人群的後面,已經自我調節差不多的花錦庭又湊了過來,並一把拉住了秦知茹的手。
“祈天太子爺,這位是阿滿的孃親……”
他是找各種理由想要和劉默套近乎,奈何劉默根本不打算給他機會,再次低頭狠狠親了一口花月滿的額頭。
“晚上我留下來陪你?”
花月滿被他親的又是一抖,特別想用鋼絲球擦掉額頭上一塊皮。
劉默低頭瞄了她一眼,忽而戲謔的笑了:“花月滿,你臉紅了。”
廢話!這是被氣的,氣的好嗎?!
花月滿一把拉住他的袖子,恨不得把他唇角邊的酒窩咬的更加深陷一些:“劉默我拜託你,能不能別用那種一眼萬年,死而復生,相見恨晚,愛你愛到骨頭裡,疼你疼到我心碎,的眼神看著我好麼?”
在她的世界觀裡,他可以是腹黑的,可以是混賬的,可以是無恥的,可以是一切負面詞語的總彙,讓人恨得牙癢癢,卻心安理得的任由你無可奈何。
但是現在……
她特別想要問問,這酥到骨頭裡,麻到神經中的男人是誰?到底是誰?!
“不是你求我幫你的?”劉默淡然的很,“當初你色,誘的那麼到位,不就是為了今日藉著我耀武揚威?”
花月滿:“……”
她竟無言以對。
當初確實是她臭不要臉的去求他協議的。
可從受虐體到受寵體,您老人家連個緩衝的過程都沒有,是人都會顫抖的好吧?
“好吧,我承認我犯賤。”她自知理虧的點了點頭嘆氣,“也許這就是,假的就是假的,永遠都真不了。”
無論別人如何的信以為真,她卻永遠做不到情到深處的糾纏,也許不是她接受不了他的溫柔,而是她從來就不曾奢求過他的溫柔,因為她很清楚,他的溫柔從來不是屬於她的。
腰間猛地一緊,花月滿一個不穩,更深的跌進在了劉默的臂彎裡,就在她以為自己又說錯了什麼,刺到了他那根變態的神經,以至於對她施加報復時,卻聽他的聲音緩緩而起。
“花月滿,我只答應了你的交易,但從沒說過我現在所做的一切是假的。”
他的聲音沉穩而平緩,說的很是若無其事,就像是在敘述著今天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