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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童秋月去完公證處,回家很遲,剛好遇到了鄰居,鄰居問她怎麼這麼遲才回來,童秋月就提了句,具體去做什麼,並沒有說。
那個鄰居之所以會記得,是因為她兒子當時恰巧在公證處上班,她還問需不需要幫忙,童秋月笑著說已經處理好了。
段灼:「我覺得阿姨很有可能和知芸去公證處做過財產公證,只是這件事除了你母親,就只有知芸知道,所以知芸打死不會提起。」
知眠震驚,「那如果真的有公證處的證明,就意味著知芸所說的都是假的……」
這就是鐵證!
「對,這幾天我託人去公證處問一問,先不著急。」
「嗯。」
知眠感覺這件事又多了一份期望,笑意踴躍眉間,她圈住他的脖子,主動親了下他,掩蓋不住歡喜:「段灼,我好喜歡你呀。」
男人勾唇,笑得吊兒郎當:「我厲害麼?」
「厲害。」知眠巧笑倩兮,往他耳邊吹了口氣,聲音軟到能夠滴出水:「哥哥最厲害了。」
段灼許久未聽到這個稱呼,喉結一滾,扣住她的後腦勺,再度吻了上去。
知眠剛剛吃了西瓜,此刻西瓜的清甜在唇齒間散開,伴隨著男人手上的動作,知眠腦中漸漸暈眩,半晌就被他一把抱起。
「段灼……」
「我們回臥室。」
男人心底的燥意被挑起,他眼底渾濁,咬了下她耳垂,嘴角噙了抹笑:
「給你看看,哥哥還有更厲害的。&ot;
第七十章
夜色裡,星空漫漫如海沙,一輪彎月垂掛在天空。
夏日的蟬鳴伴隨著房間裡的此起彼伏,像是金風玉露相逢的變奏曲。
星蕉洲裡,一棟偌大的別墅並無外人,兩人自由自在,毫無拘束。
落地窗前,知眠被迫看著窗外之景,身後的男人在她耳後壞笑:「寶貝,你說其他人會不會看到你?」
「嗚嗚嗚……」
知眠想逃,委屈又害怕地濕了眼眶,段灼笑著吻她,末了低聲哄:「逗你的寶貝,這附近沒有人,我怎麼捨得把你給別人看?」
知眠好羞惱。
他太壞了。
總是各種想方設法地欺負她。
從落地窗到衣帽間,最後又到了浴室。
直至末了,她被放在盥洗池邊,大理石面冰冰涼涼,她冷得往他懷裡縮,臉頰卻被捧起,男人的吻落了下來,溫柔而又纏綿。
一吻結束,男人的唇慢慢鬆開,知眠的臉仍被捧著,他沉重的氣息噴灑在她臉頰,她濕漉漉的對上他情緒漸退的黑眸。
段灼看著她,勾起抹唇角:「哥哥厲害麼?」
他還記得幾個小時之前問過的話。
知眠面色發燙,小聲嘀咕:「你能不能別那麼厲害呀……」
這樣的話,男人聽了沒有一個不受用的,段灼笑意更深:「怎麼了,這樣就受不了了?」
「唔……」
「沒事,多來幾次,以後就適應了。」
「……」
這人怎麼能這麼壞qwq
知眠小聲和他控訴,「你今天早上已經來了一次了。」
本來說好的,他不能這麼不自製。
段灼眉梢抬起,「誰今早睡覺不老實,非要鑽到我懷裡的?昨天早晨就教訓過你一次,還不長記性,你說怪誰?」
知眠委屈巴巴。
她這不是想多抱抱他嗎,誰知道這人現在腦子裡動不動就想著那檔子事。
前兩天下午他在書房處理點事,知眠畫完畫,想他了,便過去找他,只是坐在他懷中想撒撒嬌,卻被他一把放倒在辦公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