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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徐長歌挑眉。
觀魚則低頭輕喃道:「先帝是中毒而亡……」
「中毒麼?」早從紇叔口中知曉先帝之毒,乃如意宮前宮主所為,徐長歌壓低聲音道:「此事出宮後不可言說。」
「這是自然……」觀魚應聲,殿外卻傳來了一聲呼喊。
「阿姊!阿姊!」
「是春兒……」含笑與觀魚告辭,徐長歌起身往殿外察看。
待琿春奔到她面前,徐長歌蹙眉道:「可是出了什麼事?」
「肖、藍兩國皆是送來了降表,願歸順我國。」
「然後?」徐長歌挑眉。
「要求師兄立長樂那丫頭為妻!」打量了徐長歌一眼,琿春幸災樂禍道,「阿姊此時可是想起了肥水不流外人田?」
「不許打君上的主意!」輕斥琿春一聲,徐長歌朱唇一抿,正要趕至殿前,卻被青帝抱了個滿懷。
「歌兒卻是往哪裡去?」青帝似是喝過酒,面上飛了些紅暈。
「阿姊是急著去看新來的妹妹!」琿春在一旁嬉笑著插嘴。
「哪有新來的妹妹?」溫笑著與琿春眨眨眼,青帝將徐長歌打橫抱起,「樂兒遠道而來,孤自是會收其送來的賀禮……至於姻緣,便是皇弟的事……」
「那君上……」徐長歌在青帝懷中抬眉。
「孤……」青帝抬眼望望滿殿的紅柱,湊到徐長歌耳畔輕喃,「孤只管著春宵夢短,風月無邊……」
第117章 番外一
正月十五是元宵佳節。
為趕著見師兄一面, 琿春早早到徐長歌居處問安。
「阿姊,這是師尊特製的養顏丹!「取出一瓷瓶與徐長歌獻寶, 琿春不斷揚眉往殿外看。
「卻是等著你師兄?」徐長歌將琿春遞來的瓷瓶去掉木塞。
待憑著瓶口的清香斷出瓷瓶中是當世良藥後, 徐長歌彎眉與琿春道:「你師兄昨日去了城外, 只言琿春那丫頭研製出了能用於旱地的水車……」
「怎會?師兄連元宵佳節都無暇分身?」
「你又不是頭一次知曉你師兄的性子……」徐長歌望琿春的眼神裡亦有幾分感慨, 「她又豈是會因私情而壞了公事的人?」
「那還不是因為師兄駑鈍……」聞徐長歌數落青帝, 琿春一時想起了數年前如意宮她那用功至極的小師姐,「依小妹之見,但凡阿姊願意出手,諸事皆能手到擒來……如此, 卻沒有師兄多少插手的餘地。」
「這般,你卻是能尋你師兄飛劍摘花?」徐長歌含笑望向琿春眉眼。
「阿姊……」知曉自己的心思已被阿姊看穿,琿春倒也不惱。
起身取過拂塵,與徐長歌畫個符印,琿春佯裝超脫道:「徐氏長歌,當知天下諸事,皆是盈滿則虧……您若欺人太甚,休怪……」
「你師兄在城西……」淡笑著將青帝的去處告知, 徐長歌彎彎眉, 低眉繼續將案上的瓷瓶把玩。
聞說青帝在城西,琿春隨即告辭點足而去。
望望青帝的背影, 徐長歌搖搖頭,則是由婢子攙著,與季孫氏三小姐、觀魚、良王妃三人打馬吊。
徐長歌原是無心打馬吊, 奈何登上後位,吟詩作畫皆會被朝臣吹捧,她便索性俗個徹底,徑直與舊時相交聚著打馬吊。
季孫三小姐無心婚事,只想著馳騁沙場,所以牌桌上,只求徐長歌能與青帝傳聲話,讓她替了琿春,去守邊城。
而良王妃自打五皇子辭世,便如飛鳥如林好不快活。
只是這青都中那秦王妃甚是礙眼,常惹得她手癢癢。
「娘娘當真不打算尋那女人麻煩了麼?」良王妃劉音琳轉著麻將,快人快語道,「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