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黯然撤兵(第2/2 頁)
之意描繪得天花亂墜,更以孫武的兵法為引,勸說夫差:“大王,兵者,兇器也,用之有道,方能長久。如今越國已俯首稱臣,其國亦是大王之囊中之物,何不借此機會,休養生息,北上中原,成就霸業?”夫差聽後,心中雖有不甘,但礙於伯的言辭與自身對中原霸權的渴望,終是點頭應允,召見文種,正式接受了越國的求和。
從此,一段關於智慧、權謀與復仇的史詩,在吳越大地上緩緩鋪陳開來,而這一切的起點,不過是一場精心策劃的投降與一場意外的勝利,交織成了歷史長河中最為絢爛的一筆。
在那個風起雲湧的時代,訊息如同暗夜中的閃電,瞬間劃破了吳國權力的天空,直擊伍子胥的心房。他,如同疾風中的孤鷹,不顧一切地撲向中軍大帳,只為面見那位被權欲矇蔽了雙眼的君王——吳王夫差。
帳內,燭光搖曳,映照出夫差一臉決然,他已輕率地應允了越王勾踐的求和。伍子胥,這位智勇雙全的忠臣,臉上怒火如潮,彷彿火山即將噴發,他的聲音震顫著空氣:“大王啊,勾踐此人,親善百姓,恩澤廣佈,其國與我吳國接壤,卻世代為敵。如今我們已將其逼入絕境,若不一鼓作氣將其根除,豈不是逆天而行,養虎為患?待到那時,悔之晚矣,如同吞食已下肚的荊棘,痛徹心扉!”
他話鋒一轉,繪聲繪色地描繪起地理的奧妙:“大王試想,上黨之地,雖為我所勝,卻因水土不服,難以長久駐守;而越國,山川秀美,江河縱橫,若我吳國能取而代之,不僅疆土倍增,更能利用其舟楫之便,縱橫江海,此等大利,豈能輕易捨棄?”
然而,夫差的心,已被短暫的勝利衝昏了頭腦,他拒絕了伍子胥的諫言,執意放過了越國。那一刻,伍子胥的心,比冬日寒風中的湖水還要冰冷,他的臉色,如同被寒風侵蝕的岩石,蒼白而堅硬。從此,他與伯(或指吳國另一重臣,如太宰伯嚭)之間的裂痕,如同冬日湖面上的冰縫,悄然蔓延,最終成為難以逾越的鴻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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