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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熄了桌上的燭火。
推開房門,院子裡一片空寂,夏蟲藏在草葉深處唧啾不絕,一輪下弦月斜斜浮在蒼藍的天海,勾破了雲彩。
盛羽望了半響月亮忽然長長嘆了口氣,攏著兩手憂愁地想:跟這幫古人混久了,沒準以後我真能憋成個詩人,喇叭花詩人。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那個啥,葉粉表再掄小鞭子鳥,這章他算出場了麼?算吧,算吧?
話說家裡有兩個兒子,各有各的支持者,還真是很頭疼。握拳,俺下個文一定只寫一對一,這文快把我折磨死了,趴地歪嘴。
PS:累到不行,下一章後天更,不過小葉子就會正式露面登場,可憐俺現在只想睡覺,55555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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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夜影盡,白衣憑窗望 。。。
月色如水,雲絮如綿,喇叭花詩人盛羽寂寞地走在回去自己屋子的小路上。
此情此景,她不由想起前世那句著名的小資名言——如果我不在家我就在咖啡館,如果我不在咖啡館,就在去咖啡館的路上。
當她眼角餘光瞥到一抹飄忽的白色伴著一縷涼風從眼前一晃而過時,這句名言立刻就變成——如果我不在家我就在撞鬼,如果我沒有撞鬼,就在撞到鬼的路上。
柳梢頭紅線姻緣行是一個為女子圓夢的場所,集說媒,美容,提升自我,婚姻保值於一體,這樣的市場定位必然得體現浪漫。
為給客戶營造出浪漫的授課氛圍,盛羽在原來清潔溜溜的小院裡整了個花圃,種上些薔薇茉莉,貪其香氣襲人。
可是,不知道是二師兄陶晉買來的花種有問題,還是三師兄齊柯的種植技術不過關,這些花枝遲遲不見綻放苞蕾,葉子倒是一個勁瘋長,配上原先就有的一棵芭蕉,這院子裡到處都是枝葉,一到夜裡,風拂葉動,影影幢幢,迷離幽寂的氣氛十分適合鬧鬼。
在這月色撩人,陰氣森森的時分,忽然,晚風送來一縷悠悠笛音,高亢清亮,像一根堅韌遊絲劃破沉靜,穿雲破月直上九宵。
盛羽一愣,停下步子側耳細聽,那笛音漸漸由高亢轉為婉轉纏綿,聲聲清越猶如碎金落地,仿似在召喚著什麼。
莫非,那個騷包聶傾城又換新花樣整她?
不對不對,前兩日他剛剛愁眉苦臉上她這兒來辭行,說是被他老爹揪住要去江南一趟,還說有時間便會給她寫信,回來也會帶禮物,叫她千萬別忘了他。
這個時代全憑車馬代步,就算是騎的是千里馬,也沒可能夙沙到江南兩天一個來回。
那那,那就是……真鬧鬼?
“哧”地一陣妖風,蒼綠如墨的枝葉深處,又有一抹白色悄然閃過。
盛羽打了個哆嗦,腿肚子有些發軟,一股涼氣如溼膩的小蛇般從後背悠悠往上爬。
不,不……不是吧?難怪前任屋主把房子賣這麼便宜,敢情這,這,這是間鬼屋?
“嘀——”笛音忽然劃下一個尖利的高音,像一根細細的絲線繞住了心尖。
盛羽心中驀地一緊,拔腿就跑,淺荷色的裙裾擦過草叢發出沙沙聲響,就像有什麼東西追在身後。
那笛音忽爾長忽爾短,忽爾急忽爾慢,直是不依不饒追著她的腳步,猶如附骨之疽。
盛羽跟踩了風火輪般一路狂奔回自己廂房,轉身將門猛地關上,“砰”地一下把笛音隔在門外。
此時,卻聽到二師兄陶晉一把粗鈸似的嗓子吼道:“幹!誰他孃的半夜叫春,再來擾老子好夢,我剁了你!”
只聽“噗”地悶響,三師兄齊柯驚道:“小心!”嗷嗷叫的二師兄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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