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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承言給人的感覺不像是那種會主動出擊的型別,但也不像是那種會主動拒絕的型別。
宋漫很好奇地問:「你以前有像現在這樣,額……相過親嗎?」
「沒有,」顧承言說,「相親不是都以結婚為目的的嗎?那不是一輩子就應該相親一次?」
聽到結婚兩個字,宋漫都有些控制不住表情了。
已經發展到……要結婚了嗎?
雖然我願意,但是也太快了吧?!
宋漫收緊了一下表情和聲音:「你……這麼確定相親能成功麼?」
「不確定,畢竟感受是雙方的,也要看宋小姐對我的感覺啊。」顧承言倒也不是在詢問的口吻,聽上去像是一種如果她覺得不合適的話不想耽誤她的意思。
宋漫覺得顧承言的心態很像古代小說那種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感覺,不會抱著宋洋那種「認識看看,不行就撤」的心態去接觸任何一個女生。
好像對所有的事情所有的人態度都很認真,也很會站在別人的角度考慮,不會給別人壓力。
夜色下,他的側臉特別好看。
兩個人一路走到宋漫家樓下,離別的時候還有些依依不捨。
「明天晚上是夜班吧,辛苦了,如果晚上無聊可以找我聊天,我的手機一直會開提示音。」顧承言說。
「不用了,你好好休息吧,」宋漫說,「我一個月也上不了幾次夜班的,熬一熬就過去了。」
顧承言點頭:「好,那等你上完帶你去吃好吃的,補補身體。」
「好呀。」宋漫點頭,在原地站了好幾秒才打算轉身走。
「哎,等等,」顧承言突然叫住她,指了指宋漫的頭頂,「頭髮上有東西。」然後他伸手把她頭髮上一顆飄散的蒲公英拿掉輕輕往旁邊一吹。
他的動作太過輕柔,輕柔到宋漫都沒感覺到他有碰到自己。
宋漫感覺自己的心跳得非常快,再這麼看他下去怕是不捨得回家了,她馬上揮了揮手說:「那,我走啦。」
顧承言站在那裡點點頭,目送著她直到看不見。
宋漫回家以後一頭埋到沙發靠墊裡,雙腳在那裡蹬啊蹬的,感覺自己無限花痴。
剛才顧承言最後的那個動作,那個表情,回放幾遍都覺得受不了。
宋漫已經很久很久很久沒有過這種感覺了,等待一個人的訊息,等著和他再次見面,甚至期待和他發生一些親密的舉動。
今天他只是碰了一下她的頭髮,就讓她整個人都無法自己,如果以後……以後……
宋漫捂著臉不敢再想下去了。
她收拾了一下心情,給顧承言發了條訊息就準備睡了。
第二天的夜班只有她和另外一個不太熟的前臺值班,做了前臺後宋漫可謂是大開眼界,她一直以為回來開房的只有一家人或者是情侶,但她發現來開房的有時候是一男一女,有時候是兩個女的,有時候還有兩個男的,有時候是兩個男的一個女的,各種各樣的組合層出不窮。
晚上雖然不忙,但是會遇到許多喝多了的顧客,也挺難應付的。
不過工作了一段時間,宋漫也算有眼力見,什麼樣子的人是真醉了,什麼樣子的人是裝醉多少也能看出來。
這個社會很多人會以喝醉為藉口去做一些自己想做又不太敢做的事情,就連宋漫自己都有過這樣的過去。
還記得曾經喝醉酒去江鳴家找他的自己,現在回想起來居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放在現在的她,一定不會瘋到借著酒勁去撒潑。
快要零點,這時候一個男的扶住了一個女的走了進來,男的頭髮是一個很招搖的黃色飛機頭,穿著花襯衫,看上去吊兒郎當小流氓的樣子,女的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