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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師你吩咐，貧道立即去找。”

杜小心又白了他一眼道：“那你還愣在這兒不動？”

清虛怔道：“那貧道這就去找。”

偷香瞄了杜小心一眼道：“你又打什麼鬼主意？我還真的不太相信你這番話。”

杜小心嘿嘿笑道：“自然瞞不過你銳利的鳥眼。”突然轉而鄭重道，“我是想起了墨語臨走時的那些話。”

偷香道：“關於天命？”

杜小心點頭道：“沒錯！雖然我從不相信天命，卻對自己的能力有些懷疑。”

偷香笑道：“你忘記當年鵬鶘和我們說的話了？他之所以會選中我們其實也是為了改變天命，你想象雄原本已經滅亡了，再想強行興盛起來本就是逆天改命了！何況我記得在道家的典籍中曾經有過這樣一段話：天地混闢，不過動靜，天賦我時謂之命，我得於天即謂之性，天命之謂性，性即是命。我只知道我這進萬年來的修行追求的就是要逆天改命，我命由我不由天。否則這世間哪有那許多的妖怪，哪會有那許多修道之人？”

杜小心道：“象雄復興，因為鵬鶘曾經給過我們許多指示，所以做起來雖說不是非常的容易，但也並不太難。可是在如今尚未成功的前提下，又憑添了大宋滅亡這個天大的難題，若是真的像鬥姥大梵天宮的傢伙所言，宋朝的命數只剩三十年的話，我們該怎麼做，是否眼睜睜看著它就這樣滅亡，還是向你說的那樣，幫它逆天改命呢？如果要改，應該從什麼地方入手？我一點頭緒都沒有！”

偷香莞爾道：“順其自然吧，總要一件歸一件，我們先將象雄的事作個了結，大宋的事到時候再說吧！”

杜小心聳肩道：“也只能如此了，我們先破陣吧。”

正說著，清虛一臉失落地回到原處。

偷香道：“你不會一個都沒找到吧？”

清虛尷尬道：“兵士們只是覺得就這樣明知道是死還來的話未免太傻了點。”

杜小心失聲道：“什麼？我的天，難怪鬥姥大梵天宮的人說你們快要滅國了！我原本還將信將疑，現在看情形想不相信都不行了。”

清虛猶豫道：“只貧道一人不知道夠不夠？”

杜小心看他一副失落的模樣，不忍心再騙他，遂道：“加上我和臭小鳥有三個人，也差不多了！我們準備一下就動手破陣。”

☆　☆　☆

月色溫柔，在大地上灑下了一片華光，九幽誅魂陣就像一隻巨大的妖獸匍匐在空曠的大地上。

杜小心和清虛拿著準備好的火藥準備從東方滅門進入九幽誅魂陣，而偷香則從幻門進入。

杜小心已經將這九幽誅魂陣一個時辰之內的五次陣形變換畫在圖上交給他，所以不虞有變，只要他們能在一個時辰之內將陣眼毀壞就可以成功破陣了！

杜小心對偷香道：“當你將幻門的陣眼破除以後，直接往生門綠霧處走，因為陣眼破除以後，四面都變為死路，只有生門可以安然離開。”

清虛仍然顯得有些緊張，儘管他已經做好犧牲自己的準備，但畢竟他從未進入過陣內，所以始終對這詭異的九幽誅魂陣抱有很大的戒心。何況他所要闖的正是所有陣法都最兇險的滅門。

杜小心因為已經進入過一次，雖然當下陣形早以變換，但對於杜小心來說仍舊是駕輕就熟。

進入滅門以後，清虛只覺得眼前立即一暗，天空的烏雲立即翻湧過來，看不太清楚的清虛一陣焦慮，其實任何人驟從光明走到黑暗視力多少受到影響，他們兩個從月華如練處驟然進入陰雲密佈的滅門內，肉眼一時難以適應再所難免。

杜小心突然才想起懷中還有一件寶貝很久沒用了，忙搜尋起來，好半天終於找到一面破鏡子——茅山陰陽鏡。開啟陰陽魚的眼睛，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