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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來了,直球又來了。
陳嶺暗自後悔,讓你嘴欠,就不該叫這人現身的!
現在好了,話要怎麼接,難道拍手叫好,說老祖宗你說的真對嗎?
江域被青年臉上的無措取悅,上身向前微傾,「像你最近總是故意躲著,這樣就很不好,不利於交流和進一步解決問題。」
陳嶺像是被逼到極致的反彈,面子裡子都不要了。
不是要打直球麼,那就一起打唄,他也學著男人的樣子,將身體往前傾斜,「那你先別老說那些曖昧不清的話。」
江域:「我只是說了真心話,跟曖昧無關。」
老祖宗的話真厲害,陳嶺被堵得啞口無言,只能幹瞪眼。
江域嘆了口氣,覺得青年眼睛瞪圓的樣子好可愛,可惜不能摸摸頭。
退而求其次,他選擇伸手過去,搭上他的肩膀,掌心完美的嵌在青年瘦削的骨骼上,「你我之間的觀念存在差異,我理解,我也願意等。而在這段時間裡,你不能干涉我對你的感情和態度,無論是變淺還是加深,我們順其自然。」
老祖宗有種魔力,陳嶺想,一種讓人無法拒絕的魔力。
垂著眼皮想了會兒,他乖乖地點頭說了聲「好」。
江域滿意的勾唇,視線停在被子裡鼓起的那一團上,起身走了過去。
凝固的一團又開始開始抖了,陳嶺心疼的想,待會兒被子一掀,裡面準有紫藍色的小絨毛。
像是聽見了他的心聲,一隻骨節分明,膚色冷白的手,當真將被子掀了起來。
江域單手拎起鸚鵡:「怕我?」
鸚鵡兩眼一閉,裝死。
陳嶺湊過來,把鸚鵡接過寶貝似的摟住,「你別嚇唬它行嗎,挺可憐的。」東西不敢好好吃,覺也不敢好好睡,明天一早醒來能輕半兩。
江域因為青年嫌棄的表情臉都黑了,難得耐著性子,對依舊裝死的鸚鵡說:「我不會傷害你。」
鸚鵡腦袋忽然動了,睜開一隻眼睛,偷看說話的可怕男人。
雙方對視片刻後,它又睜開了另一隻眼睛,軟趴趴的脖子直立起來,小聲重複:「真的,真的。」
江域意味不明的哼了一聲,算是答應。
陳嶺沒想到今晚能有這樣的發展,心情頗好,趕緊跑到茶几前給小傢伙端來瓜子,讓它放心大膽地盡情嗑。
鸚鵡的爪子和嘴喙非常靈活,瓜子嗑得咔咔響。
陳嶺覺得很有意思,能圍觀一晚上,正想著要不要去前臺看看有沒有其他堅果,玄關處忽然響起敲門聲。
門鎖一響,吳偉偉就咧嘴衝著門口的人笑,「陳哥,你讓我帶的東西我帶來了。」
「我們接電視機上玩兒。」陳嶺把人往屋子裡領,看到坐在床邊朝著鸚鵡拋瓜子的男人時,才恍然想起這是一間大床房。
吳偉偉也傻了眼:「江,江哥你也在啊。」
隨即恍然大悟,趙老先生說財務經理出門了,原來指的是他來找陳哥了。
江域頷首,沒有別的話想說。
陳嶺看了看吳偉偉,又扭頭看了看已經重新掛上疏離冷淡的男人,後知後覺地發現,江域似乎在面對其他人的時候,話一直很少。
抬手把吳偉偉拉到電視機前,示意他把遊戲接上,「今晚可能要去客戶家,做好通宵的準備。」
符紙是給孫嘉譽的保護,也是對孫智的試探。
他確信,孫智在聽見符紙的作用後,一定會做些什麼。
這麼一想,他回頭問江域:「人可能會被鬼怪操縱,那鬼能完全被人類操控嗎?譬如,養小鬼。」
「小鬼聽從活人的號令行事是有條件的,活人必須滿足他們的需要。」江域道,「如